“既然你不信因果,那神是什么?”无名淡淡地问道。
“神亦可杀。”陈子凡语气冰冷且坚定。
听!远古的钟声敲响!荡涤这世界的尘埃!
“那你如何界定你们的存在?”
“我们?人类?还是里世界的人类?”
“里世界。”
“神的把戏罢了。”
“在我眼里,神就像一个不断压榨灵魂的资本家!”
说到这里,陈子凡站了起来。
他双手张开高声叫道:“亲爱的达瓦里氏啊!每日日出之时就是向资本宣战之时!”
“资本不会睡觉,它只会不断压榨!”
“死神问马克思,跟我走吧!马克思回答说跟你去解放那些死后一直被压榨的灵魂吗?”
“让我们终于理想,让我们面对现实!
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地回答,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让世界改变你,然后你改变世界。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不要问篝火该不该燃烧,先问寒冷黑暗还在不在,不要问子弹该不该上膛,先问压迫剥削还在不在,不要问正义事业有没有明天,先问人间不平还在不在今天。”
“和尚!”陈子凡狠狠地看着无名:“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我踏上了一条比记忆还长的路,陪伴我的,是朝圣者的孤独,我脸上带着微笑,内心却充满痛苦。
你们应当对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非正义事情产生强烈的反感!那是一个革命者最宝贵的品质!”
陈子凡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震惊了众人。
无名看着眼前的少年,“有趣,神没有剥夺你的记忆这是神明的失误。”
“那你呢?你与我都是世间的灵魂,你我都有思考的能力!你有你的方法对抗世界的洪流!我亦有我的方法!”陈子凡看着无名笑着说道。
“去吧,去拿吧,那件东西就在石佛的手掌中。”无名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