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镰呵呵笑道:“孙老弟,又见面了。”
吴升简直无语了,这位宋堂主阴魂不散,怎么就藏在了这里?这不是捣乱么?刚才一通策反的言语,也不知他听没听到,心下忐忑不安,嘴里胡乱敷衍:“见过堂主,请恕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压顶……”
宋镰却很是欢喜,冲他招手:“孙老弟,来!”
吴升很是郁闷,只得跟着宋镰上了岸。宋堂主的出现,惊动了钟离英等人,几人都快步聚拢过来,等候宋镰发令。
宋镰冲他们摆了摆手:“你们继续巡河,我有些话要和孙老弟说。”
等钟离英他们走远了,向吴升道:“老弟是何时入的狼山?”
吴升忙道:“不到半年。”
宋镰道:“半年?也不少了。神隐门草创,规制未定、上下未清,各处堂口都在整备,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以老弟之才,麻衣护法为何没有荐拔出来?当真令人思之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这刚打了几个照面,你就看出我是人才了?吴升眨了眨眼,谨慎回话:“属下资质鲁钝,在狼山同道中平平无奇……”
宋镰摆手打断:“孙老弟过谦了,适才孙老弟所言,乃经验之谈,足见孙老弟于庶务上极有心得。大争之势,人才难得,诸侯各国莫不以gāo • guān显职相求,宋某不才,深以为然。我等修行之士,修为自是重要,但修为精深之辈易得,庶务历练之士难求,如老弟这般放眼天下者更是少有。说句实话,若只是修为高绝,可为护法,却不可出掌一堂一舵,否则宗门便有倾覆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