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升一个趔趄摔到在地,只觉真元不济,头晕目眩,自己也取了瓶乌参丸出来,连用三枚,这才恢复了精神头。
连续施展木遁术三个时辰,他几乎累得脱力。
“这是老夫逃得最远的一次。”东篱子感叹道:“十九年前那次,老夫还没逃出大嘉山。”
吴升道:“这回应该能成了吧?晚辈不信大丹师能感知那么远,没有什么阵法能笼罩得那么宽广,就算有,恐怕也不是丹论宗有实力布设的。大丹师的最佳追摄时机,应该是前辈破境后、咱们开始逃走的那半个时辰,错过了再想寻找,范围就大了百倍不止。”
东篱子笑了笑,问道:“好些了么?”
吴升道:“真元恢复了三成,这次换前辈来,我再服用几枚乌参丸就差不多了。”
东篱子点头,提起吴升,再次施展飞掠术,向着前方山谷间滑落,月光下,好似叼着野兔的飞鹰。
“前辈,咱们是不是可以计划一下了?”
“不能。”
“总这么漫无目的,不是办法啊。”
“漫无目的,就是最好的办法。”
“好吧,前辈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