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问:“如果大家都过来,冬笋爷爷怎么办?他一个人在傩溪寨会不会很孤单?”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最后定下了每个人进来的方式:隔上数月,有机会就悄无声息进来一个,甚至进来以后也不用立刻报知学舍,可以是失散的亲友身份,也可以是招募的长短工、仆役身份,以不引起庆书和其他人怀疑为重。
吴升忽然示意众人噤声,少时,便见钟离英和槐花剑匆匆赶来。
“孙兄,此事还真是非你不可。”钟离英苦笑:“借一步说话。”
吴升招呼大伙儿继续吃喝,自己离席,随他二人去到偏僻处:“什么事?”
钟离英道:“郢都薛行走亲自到了。”
吴升怔了怔:“又来了?查什么积案么?不管怎么样,我和他见面不妥吧?”
钟离英道:“我们已经把孙兄的难处和他说了,薛行走的意思,不为难孙兄,就不过来和孙兄见面了,但请孙兄帮忙,一起捉拿人犯。”
吴升问:“行吗?”
槐花剑实在忍不住了:“有什么不行的呢?这是学宫的事,也不是私事,庆行走回来也不能以此责备孙大哥吧?扬州学舍是学宫的学舍,不是哪一家那一人的私舍......”
钟离英连忙制止:“槐花,不要说气话,庆行走也是为了孙兄好。”
槐花剑气嘟嘟“哼”了一声,却也不再继续抱怨了。
吴升笑道:“千万别为这点小事介意,心里留了疙瘩,就影响咱们扬州学舍的团结了,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槐花剑噗嗤乐了:“孙大哥哼的是什麼俚調?”
吴升道:“以後教你们,总之,我的意思是,甭管庆行走在不在,我们自己人都不能乱了阵脚,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别让郢都学舍看了咱们的笑话。”
槐花剑和钟离英点头:“明白了,我们听孙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