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也有一堆散乱的木简,辨认笔迹,果然和给陈振绢帕上的字迹相同。
看完之后,吴升脸色有点不太好,庸直问:“怎么了?”
吴升道:“这个戈七郎,恐怕还真是约陈振过来那个的......”
“哪个?”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就猜到!大夫,这戈七郎是个女的!”
“不,他就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那绢帕......呕......”
“你也别呕了,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你我连夜奔波二百里,总不能是为了捉奸来的,捉的还是死人的奸。”
“大夫探寻其中的原由,是想查出什么?”
“还记得当年我在郢都丹论宗学丹么?”
“记得,大夫学成之后就破境了。和破境有关?”
吴升赞许道:“谁说直大郎是个耿直的愣头青?心思还是很周密的嘛。”
庸直无语了:“我名直,却不意味着我直得没心没肺吧?这话谁说的?还请大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