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接过马克笔,在纸上留下了两个名字。
殷少恒,樊胥。
季盈盈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
话说回来,她知道的名字也不是很多。
甚至季盈盈都分不清哪个是殷少恒,哪个是樊胥。
樊管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将马克笔重新放在了季盈盈的手边。
再回头,殷少恒已经拄着拐杖走了很远了。
樊胥微笑着赶了上去,等殷少恒挑选了自己都满意的座位后,樊胥连忙给他动手揉着腿。
“少爷,我们非要来这么早吗?山上的公园都装了监控,我们其实可以耐心等那个人出来的。”
殷少恒冷色的眸子紧盯着门口,幸好他们坐的地方比较偏僻,否则每个进门的时候,都要被他过于锐利的目光吓一跳。
“最先来才能看到每个从大门走进来的人,跳舞的人姿态是舒展开的,只要那个人站着或者走进来,我就能认出来。”
樊管家脸上闪过一抹趣味。
“少爷,您知道您有多久都没有出门交际了吗?竟然为了这个神秘人,你连请帖都接了,只因为这个宴会邀请了周围的所有人。”
樊胥勾了勾嘴角,“我看您莫不是喜欢上这个身份还不能确定的神秘人了吧。”
殷少恒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奇怪地看了樊胥一眼。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这辈子能拥有你们平常人口中说的‘爱情’吧,抱歉,一个外表美丽身材曼妙的女人在我的心里还不如知识吸引力大。”
樊胥笑弯了眼睛,他的单边眼镜稳稳地夹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