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个屁!”展乘风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黑了。
林季愣了愣,他还未曾见展乘风如此失态过,但也不准备追问。
何苦触霉头呢。
但展乘风却直接问道:“林季,你还记得上次山洞里见到的那个大鼎吗?”
“当然记得。”林季连忙点头,随后就反应了过来,大惊道,“大人,莫非是那大鼎出了变故?”
“那鼎不见了,有人破开了我的禁制。”
展乘风黑着脸,语气不善道:“我昨天离开便是为此事而去,原本只是准备将那大鼎处理了,谁知道去了山洞才发现,有人偷天换日,竟然没有触动我的禁制,就带走了大鼎,留了个丁点用没有的假货在原处。”
“是那个黑袍人吗?”林季问道。
“不清楚,但除了他还能是谁!”展乘风显得有些咬牙切齿,“敢在梁州祭炼万民血,此人的肆无忌惮当真是亘古罕见!而这么大的事,我竟然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林季默然,这时候不开口才是对正确的,老老实实的听上面发牢骚就是。
但与此同时,林季心中也想起了上次见到那黑袍人的场景。
梁河河边,黑袍人斩杀了猪龙,还放话说之所以不杀监天司的人,是因为某件事正处于关键时刻,不便过早被监天司的人盯上。
难道就是指这件事吗?
与此同时,展乘风似乎也将牢骚发完了。
他看向林季,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
直至将林季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他才似笑非笑的说道:“山远县的事,你胆子不小。”
“您就知道了?”林季愣了愣。
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
“是陆昭儿发来的消息,山远县之事她汇成卷宗,一份带去京城,一份留在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