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双眼睛，却有一种轮回了一世又一世，好像是在红尘之中沉淀下来的积累，仿佛穿越了上古，让人一见震撼不已。
“你是谁？你看到多少？”萧奈何的声音传出。
“你从进来开始，这里的情况我就完全知道了。”
什么？
“哦，这倒是出乎我意料。”萧奈何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若是熟悉他的人一定能感觉到萧奈何的神色变化。
越是镇定的萧奈何，他的内心越是冷漠的可怕。
此时的萧奈何已经生出了一丝杀机。
他身上任何一样东西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必定会遭遇到永无休止的麻烦和危险。
萧奈何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阁下何不出来现身相见。就算是敌人，也未必一开始就要见生死。”
“看来你是把本座当做敌人了，见上一面又有何难？”
说话之间，从漆黑之中走出来一个人影。
这个人仙风道骨，身着灰衣大袍，那双眼睛睁开之时，好像天地都会被洞穿，无比深邃，可以直接透出本质，宛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即便是当初那个神龙教主，都远远比不上。
但是当这个人出现之后，萧奈何原本冰冷的神色忽然发生一丝变化，冷漠中带着三分疑惑，七分惊讶。
这个男子露出笑意：“看来你已经发现本座的状态了吧。”
萧奈何吐了一口气，深深说道：“你已经死了？而且你这状态……”
现在的萧奈何有一双真正可以直视本质的眼睛，从《四象经》中钻研出来的。
眼前这个男子，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久很久。
肉身和魂魄已经消散了，现在萧奈何面对面的，只是一团久远的意志而已，意志化作的人形。
“难怪，我从一开始都没发现你的存在。”萧奈何这才明白，一直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男子说道：“本座会苏醒，全靠它。若非它和你的经书互相照应，化出神威，将本座唤醒，本座只怕在过千万年，意志也会慢慢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