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再番提起那个投诚的人,嬴政便聪明地不再多问,只听苏易自己说明情况。
不得不说,一国之君沦落到这般地步,还是有些可悲。
也就是苏易,能够如此戏耍国君。换做别人,怕是早就吓得两股战战了。
“归国途中,我们曾遇到过几波山匪。起初只是零零散散的几人,无组织无纪律,十几个普通护卫即可逼退。但在后来,却出现了一批非同一般的山匪。”
“哦?非同一般?怎么个非同一般?”嬴政被苏易勾起了兴致,他是一国之君,又有野心,对这种消息不可谓不关注。
“这一批山匪,虽然是普通山匪的行头,但那言行做派远非普通山匪可比。他们不光有行动计划,还有一系列应变措施。而且,他们的战斗力也很强,我出动了五十名影密卫,才小胜了一场。”
苏易这么说,无非是想说明这群山匪可能是经受过训练的士兵,从而引起嬴政的重视,进而获得名正言顺离开咸阳的理由。
“你是说,这群山匪乃是受人指使?”
“陛下莫急,且听我继续说,”苏易安抚地浅笑一声,“这样有组织的山匪,引起了我和师哥的注意,我们都觉得,这可能是其他六国派来试水的人。”
“六国。”嬴政眉头一皱,他早就有心把其他六国吞并,可惜时机未到。
嬴政语气和表情的异样,苏易察觉到了,并且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统一天下的远大志向。苏易心中清楚,在嬴政这里,六国是根刺。
当然,这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