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看过了。”
“结果如何?有否偏离我的预期?”
“项荣此人,罪恶值100,功德值100,竟是一个两值相当的家伙。至于这评价……我倒是有些意外,居然是罪人,标注为可逮捕。”
“嘿嘿,师哥,神狱既然给出了这个建议,那我们也不好推辞不是?再说了,我早就想逮了他玩玩了,就今夜哈,师哥可是答应配合我了,可不能反悔。”
“那是自然,我答应你的事何时反悔过。”
“那就好,嘿嘿……”
苏易盖聂二人此番聊得正嗨,那项荣也察觉出苏易的敷衍和盖聂的无视(冤枉,人家只是在忙而已),寒暄了几句,便也退回了自己马车。
一行人再次踏上归程。
又无聊地赶了一天的路,期间还夹杂着对苏易盖聂谈话内容的不良猜测,折磨的项荣心焦不已,一边担心那边的两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另一边还牵挂着日后可能会出现的种种情况。
再加上傍晚时分,突降大雪,阻了行程,项荣顿觉诸事不顺,满心烦躁,深感再不发泄,连日来的憋闷快要把自己引爆,于是下令提早一个时辰止步,用来把酒言欢,也正好能早些安置。
大雨之中,可怜的随从好不容易才寻来足够的柴火,又费劲心思地点燃架起了火堆,供三位大人烤野味外加取暖。却还不能好命地推开,偏得侍立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可那寻得的山洞并没有多大,三个人围坐已经略有些挤了,那几个随从只得苦哈哈地忍着钻脖子的大雪,默默羡慕那些可以轮休的兄弟们。
这一场小小的“酒宴”,不知是项荣有意,还是苏易刻意安排,专供他们三人的酒,竟是多数进了苏易的肚子。
如此一来,苏易早早地便去会了周公。
项荣见状,遂起身告辞,只留那几乎没怎么喝酒的盖聂和一个被嫌弃了的随从照顾着这边。
因了三人的“酒宴”,众随从也获得了休整的机会,大都提前补眠去了,而半夜子时,正是睡得纯熟的时候,却惊闻值夜随从仓惶的喊叫声,直把人给吓了个不轻。
“抓刺客——有刺客——”
不知哪个随从最先察觉到了危险,大吼了两声抓刺客,把那还处在茫然状态的几个小喽啰也给唤了起来。
“快,警报,列队,保护二位大人!”
还是那执着于听墙脚而晚睡的项荣迅速反应了过来,立刻做出了部署。
只可惜,那些刺客竟是全冲着前面苏易盖聂的马车而去,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不顾一切往那边冲,不管是胳膊被砍还是后背被刺,统统无视掉,只一心向着那马车。
如此一来,眨眼之间,这块落脚地就被洒满了鲜血。
这一日乃是望日,天上圆月朗朗,一朵又一朵血花,盛开在皑皑白雪之上,血与雪相融,在漆黑的夜里闪着幽幽的明光,瞧来格外阴森可怕,好像有什么阴谋正在这块不大的土地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