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自己几天没理她,想不到她竟然到外面胡说,现在事情闹这么大,不可能善了。
“我没有说过。”钟灵还死不承认。
陈玉兰可不愿意背锅,“你这个丫头真够坏的,不是你在我面前说周想作弊的吗?你还说你举报周想了,老师检查桌洞说没有纸条,批评你了,你说老师包庇周想。
对了,现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怎么知道周想桌洞里有纸条的?大家都在低头考试,难道是你塞的?”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这如果是真的,这钟灵可就太坏了,往人家桌洞里塞纸条,再举报,比当年的小兵们还可恶啊!”
“对呀,对呀,幸亏她没生在那个年代。”
“就是,若是她生在那年代,这不小心得罪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说她跟周想还是好朋友呢!”
“屁,好朋友能干出这事?”
周想站在人群外,见已经到这个地步,钟灵还死不认账,干脆补一刀。
“钟灵,就因为你找我笔,我说这是奖品,我要回家给父母看,不借,你就在外胡说?”
钟灵本来死咬着不承认,听见周想的声音,脑海里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对周想的恨。
“你得了两支笔呢!借给我一支怎么了?我们是好朋友,难道不应该摆在父母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