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了。”
“你个死丫头,再阴阳怪气的说话,别怪我揍你。”
“你揍试试?你敢动一下,便是把我爷爷,你四叔没放在眼里。”
“你!你不就是仗着,你们这一房从农村里出来了吗?”
“你是在埋怨大爷爷没本事?”
“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到底把你二堂哥藏哪儿了?”
“我没见到他,也许受不了你的虐待,跑了。”
“不可能,有人告诉我,在水利局你这儿看到他的。”
“是吗?谁告诉你的?周家村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住在这里,包括我爷爷。”
“有人去村里,找到我,告诉我的,说你在这里有房子,发了财,整天有男人进进出出你的院子,肯定有你二堂哥。”
“大堂伯,你这话是原话?你听着不觉得怪怪的吗?我的院子整天有男人进进出出,这话有多难听,你听不出来?”
“这,是原话,你不说,我真没注意!”
“你的脑子都被酒烧坏了,这话搁在以前,我还能活吗?难怪能被人家利用,闹到我这里来,周家人对上周家人,叫别人看了好大的笑话。”
“呃,是我不对,我这不是一时气糊涂了吗?”
“你有不糊涂的时候吗?”
“唉!我戒不掉那酒啊!”
“我告诉你,你找任何理由都没用,今天你把周家村的脸,丢到了县城里来,还捎带上了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想怎样?”
“我不能怎样?我会回去告诉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和五叔公知道的,怎么处理你,是他们的事,我这个小辈,只适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