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呗!不了了之。”
所长觉得也只能用拖字诀,清官难断家务事,拖着。
中午,周郁下班,听说家里发生的事情,叫朱杭别陪着她上班了,在家看家。
周家人一致不同意,现在最重要的是哪边,大家都知道。
朱杭便叫钟雄他们没事来转转,周家发生大事,自己竟然不知道,失职!
于是,周家每天会多了一个人出来。
凌然怒视朱杭:你不在家,不是有我在的吗?
朱杭轻瞥他一眼:你连临时工都不算,叽叽歪歪个啥?
终于平静下来了,凌然最高兴,虽然这次多了十天假,能待到正月二十,但是日子过的太快,电灯泡还特多,能与小丫头相处的时间总是很少。
周家每天都热热闹闹的,杨家每天都打打闹闹的,这话是来还钱的王大娘说的。
她儿子回来了,把剩下的500块还给周想。
“哎呀!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舍不得出来,坐在家里的西墙边,就能听大戏,杨家吵成一团。
杨吉妈每天都要骂人,敢犟嘴的就揍,杨娟被揍的最多。
杨锦也被骂,老杨都劝不住,杨吉妈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杨利是最惨的,等杨吉妈骂完人,出去摆摊,杨利就是所有人的出气筒,杨程有时候还上手揍他。
杨锦不再劝弟弟妹妹了,随便大家怎么闹,杨绣是不说话,谁骂她,她都不吭声,骂她的人,自己气个半死。我每天抓把瓜子,端个凳子,坐西墙边,能坐大半天。”
周想只觉得杨家跟疯人院差不多了,暴力具有遗传性和传染性。
被打骂的孩子长大后,对待自己的孩子,他不是轻言细语,而且套用原生家庭,继续打骂教育。
周想把欠条还给王大娘,“无债一身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