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却昂头喊了一声,17只狗狗们都跑来了,大黄就望着周想,周想点点它,“行,都有,喝吧!喝完我再打,每只喝够就行,不准喝撑了。”
大黄低低呜了一声,狗崽子们立刻出来四只,一起低头喝盆里的水。
周想又找来一只干净的盆子,从井里又打上一盆水,给狗子们续上,每只都喝完了,大黄才喝。
周想把它们撵草原去野去,她才出了空间。
凌然刷了车回来,自动往楼上跑,周想把大娘说的传说告诉他。
两人关注的不是传说,而且那个娃子。
周想,“大娘说,那娃子也听她说过这传说,但是,那娃子不让她再说给别人听,不支持她那传说别断了的说法。”
凌然,“我们路过时,大娘说:下雨了还出来呀?你说我们在坝上遇到的那人是不是那娃子呢?”
周想摇头,“不知道,一半的可能。今天大娘的表现是非常缺少关怀的,看来那娃子并不是真心对她好,可能是去占便宜吃顿免费饭,还顺带带走蔬菜。
也可能是想从她嘴里打听什么的线索,毕竟大娘是淮西村里年龄最大的人了。若是后面这个可能的话,那娃子是不是R国间谍呢?
大娘还说过那娃子一开始的口音,不是淮县的,跟她聊天多了才学会的,大娘见识少,并不知道那娃子原本的口音是哪里的。”
凌然听了这话,却站起身,“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若那娃子是R国间谍的话,若是今天在坝上遇到的人就是那娃子的话,肯定会疑心会回头去询问大娘。
大娘把传说告诉你,你还答应她不断了这个传说,大娘会不会有危险?
从大娘的表现我们也能感觉到那娃子并不是真心对她的,那就没有感情和同情可言,若真的同情一位孤苦无依的老人,是不可能上门连吃带拿的。
而我们是最好的背锅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我俩找出来,并且诬陷一个shā • rén罪名。”
周想一听,急了,“快,我们一起去。”
“好!”凌然也不放心留下小丫头一人,他说过不再离开她身边的。
两人匆匆跑下楼,周想告诉妈妈他们有急事要出去,然后,不等妈妈回话就跑了。
周母担心的追出来,两人已经跑到河头位置了。
刚洗干净的车,又被开上了省道,凌然着急,速度很快。
周想抓着车门上的把手,稳住自己的身体。
开上河堤坝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控制着被颠簸的想吐的欲望,周想叫凌然别管她,只顾开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