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都默默的把手里的礼金加了一些,他们双镇人的脸都丢到徽省去了,一切皆因安家的高额聘礼,及寒碜的嫁妆。
大姨二姨的脸色铁青,这个堂妹嘴巴太毒了,难道这门亲戚真的不再走了吗?难道金超不再来岳家了吗?
大姨还想挽回点颜面,“金超他自己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答应文文嫁给他就行,我们的条件并不算苛刻。”
周想笑了,我就等着你冒出头呢!“这位是亲家大姨对吧?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哪句话是假的?我哪句话又是对你们有意见了?请您指出来,若是我的错,我立刻给你们道歉。”
大姨气的全身发抖,哪句话都没错,哪句话都是在提意见,可是,又哪句话都没提意见,叫她怎么说?
二姨扶着大姐,轻扫大姐的后背,叫她消消气。
周想不干了,她笑盈盈的问道:“这位是亲家二姨吧?您叫大姨消消气,您的意思是我气着她了?我一没说错话,二没说出任何一句对女方有意见的话,咋就成了我气到她了呢?难道这里还有一条风俗叫做:不准说实话?”
不等安家大姨二姨再说话,宾客里立刻出来了两位面善的妇人,一人一边站在周想的身侧。
“这位妹子,商县是个好地方,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风俗,走走走,妹子,姐姐们带你去一边聊,让你了解了解我们的风俗,绝对的和善。”
周想借坡下驴,跟着两位妇人离开了写账桌前,写账人和收礼金人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是真的出汗了,这姑娘一个人就能打败全镇人,绝对是个得理不饶人的。
还句句在理,句句实话。安家大姨二姨那么强势的人,都快被气晕了,因为这姑娘分明是让全镇人乃至全县人记恨她们二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