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叫徐叔开车来接,傅成北直接在校门口拦了个出租,十来分钟后到了家。
江女士就站在前院,神色焦急,傅成北先安慰了她几句,然后目标明确去库房搬梯子。
江女士愕然:“你要翻窗进去?”
傅成北动作麻利架好梯子,沉声道:“不进去,他易感期不喜欢我靠近。”
“那这是……”
傅成北:“只是看看他状态怎样,伤的重不重,实在不行只能喊医院的人过来。”
话音一落,他开始往上爬。
江女士忙扶稳梯子,叮嘱:“小心点。”
傅成北手脚灵活,很快到了路望远窗前,可惜里面拉着窗帘,中间只留有一指长的缝隙。
他凑近,用手聚了聚光,眯起眼往里瞧。所幸,路望远恰好在他视线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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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北压下心底的畏惧和慌乱,朝路望远晃了晃手,堆起自认为友好的笑容,扬声道:“嗨,我就是过来看看。”
预想中路望远的回应并没出现。
他话音刚落,这人便刷的一声,将仅留有一指长缝隙的窗帘猛地拉上,使得两人视线被彻底阻隔。
傅成北的笑僵在脸上。
很快,他感到裤兜的手机震了下。还没看,就知道是路望远发来的消息。
他怔怔打开手机。
[脏狗]走远点。
傅成北愣住了,这和“滚远点”有什么区别。
此情此景,调侃的备注和冷漠的指令,让他倍感讽刺。
这是他第一次在路望远这里吃闭门羹,被以命令的语气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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