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访嫣漫不经心的点头,根本不在意,乾清宫的猫不管功夫怎么样,会不会捉老鼠,这老鼠都害怕。
“这身孕的事?过几天再请个脉,免得一直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顾访嫣道。
康熙却摇头,当时他亲自把脉了,确实是滑脉,那特征明显的外人都能号出来。
就算是假的,也不管淑嫔什么事。
顾访嫣见他这么说,也不吭声了,转而开始思索二福晋的事,她的怎么说呢,就是很怪。
她以前以为,是从第一周目的开始来的,或者跟她一样是第二周目结束来的。
如今看着她行事,倒觉得是第一周目结束来的。
比如说对她那手足无措的恨意。
她有些烦了,摸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如果真的怀崽了,她希望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那些烦人的家伙,就要彻底摁死,不能在她跟前蹦跶。
她一直不能下定决心,现在不能再拖了。
康熙见她眉眼凌厉,随口问:“想什么坏事呢?”
顾访嫣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道:“二福晋的事。”
一听她说这个,康熙沉默下来。
若是个寻常福晋,这废了也就废了,病逝也成。然而这是储君的福晋。
换句话说,只要她人品没有大瑕疵,以后六宫事务都会交给她。
可现在,他也有些不确定。
“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这句话把顾访嫣整不会了,他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在一旁递刀。
谁敢跟皇帝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