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吃晚饭的时候,对方居然自己提起当年的事了:“你不是都听到了,怎么都不问我?”
赵斐:“啊?”
老太太像是生气了:“你不会以为我那些话都是乱说的吧?”
“……”
“我确实整过容,不过我原本的样子,我已经记不住了……你爷爷当年为了让我更像陆玉霜,逼我和所有家人朋友断绝了来往,逼我学习琴棋书画……你说,这种人贱不贱?”
“……”
“我开始确实是他的qíng • fù,但我可比他干净!他的女人太多了,要不是在外面出轨,陆玉霜至于死吗……对了,我认识他的时候,陆玉霜早就死了……他还经常在我面前哭,说自己后悔,真后悔就去死啊!贱人!”
“……”
“我最开始当他的qíng • fù是因为钱,他找上我是因为我很听话,身材脸型又和陆玉霜接近……我那时候太缺钱了,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当然听话!后来不缺钱了,我又走不了了。”
赵斐这次还没开口,就听到了陆覃的声音:“囚禁?”
老太太眼角都笑湿了:“他这种贱人才不会为了一个替身做那种事。”
赵斐:“那是为什么?”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用自己也很困惑的声音说:“不知道,我那时候因为他受了很多折磨,我其实很恨他,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离不开他。”
“……”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赵斐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