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暖起身,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裳,开始在床上搜起来。
床尾没有,顾初暖正想搜床头,却见夜景寒就坐在她面前,冷着一张脸,目无表情的看着她。
"咝……"
顾初暖吓了一跳,差点一个趔趄,栽倒下去。
"你不是中毒昏迷了吗?"
夜景寒冷笑,"本王从小就在药缸里泡大的,这点小毒,毒不倒本王。"
"也是,我怎么给忘记了,你全身上下都是毒呢。"
夜景寒没有回答,而是学着她,双手环胸,姿势高傲。
顾初暖有些尴尬,她胡乱扯了一个理由,"王爷,我这不是看你挺累的,才自作主张,给你下了点méng • hàn • yào让你好好睡,你瞧,我这不是正在帮你铺床尾吗?"
这个理由太蹩脚了。
别说夜景寒,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再看夜景寒,还是那个姿势。
顾初暖叹了口气,哭泣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回来的途中,碰到天焚族的人了,天焚族的人放话,说他们少主看上了我,如果我不嫁给他们少主,以后我便没有好日子过。"
"天焚族的人还让我在王府找一样宝贝。"
夜景寒似信非信。
这个女人满口谎话,谁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相信吗?他们在我身上下了一种咒,中了那种咒,我发作起来痛不欲生,说生不如死都是轻的。"
"下咒?"夜景寒心里一动。
"对呀。"
"什么咒?"
"我哪知道什么咒,就是每个月有一天会发作,一旦发作,全身骨头寸寸撕裂。"
夜景寒瞳孔一缩。
"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