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好,只要是与对的那个人,便怎样都可以。
曲临烟这般想着,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势。
除了本就有的皮外伤,又添了一些淤青和掐痕,胳膊腿上、颈边锁骨,都是昨晚云素与她云.雨时留下的痕迹,每一处都已被云素亲自上了药。
昨夜的云素,和她记忆中的傅小八很不一样,可那熟悉的眉眼,那于粗.暴和温柔中反复挣扎的表情,都让她深深切切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熟悉。
那就是傅小八,或许曾经离去,可如今真的回来了。
小八只是生气了,怪她当年迟了一步,却从不曾对她心灰意冷,否则也不会强忍着心中怨愤也要选择留下。
这样就够了,至少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哄云素,哄她消气,哄她原谅自己。
曲临烟这般想着,眼底泛起一丝暖意。
她坐起身来,将枕边衣服披了起来,有些虚弱躺靠在床头,娴熟地装起了没人伺候寸步难行的伤患。
没多会儿,客房的门被人推开。
云素左手端着一碗粥,右手端着一屉包子,进屋后一个转身,用手肘将门带上,将手里的早餐放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