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声音回荡在方凡耳边，其中甚至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敬畏。
这是方凡第一次从徐庶口中听到这一股词，这也是方凡第一次感觉到徐庶外露出这种情绪。
忽然间，记忆中那无时无刻都在挥动羽扇的人影开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像一个黑洞，深邃，未知，恐怖。
“元直，你知道我们那一条龙脉意味着什么吗？”
“徐庶不知。”
“以前我也不知道，不过随着这段时间的信息，我隐隐有一个猜测。
龙脉分土龙、水龙，土龙即山川，水龙即河流。
而古代划分大州皆按地形划分，于是出现一个巧合，一州一龙脉。
你懂我的意思吗？”
“主公的意思是，天下仅有十三条龙脉？”
“十四条，十三州州各分其一，皇都独占一条。
总共十四条龙脉，一条龙脉镇压一块州域。”
“庶不解，还请主公详叙。”
“我的意思很简单，豫州龙脉被我们占据，而以龙脉的气运携资源供养你。
放眼天下，只有皇都，也就是人王的资源可能超过。
而皇都被董卓占下，不可能供养诸葛亮。”
“属下资质愚钝，白费主公的一片苦心，属下有罪。”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资质我相当清楚，我想说的是，诸葛亮所享用的资源不可能超过你太多，至少不足以凭此和你拉开这么大距离。”
方凡摇了摇头，轻轻解释道。
“那这意味着诸葛亮的资质远超属下，传承远超属下。”
徐庶轻声回复道。
“对的。”
“我和诸葛亮的差距就这么大么？”
“历史没.....”
方凡说道这里忽然停住，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心悸，仿佛在说下去就有致命危险，方凡顿时反应过来，闭上嘴巴。
不过，虽然方凡没有说完，但徐庶还是听懂了，对于方凡的话他没有一丝怀疑。
“那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为什么会差距这么大？我只想得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