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喃深呼吸,心想被发现了也没什么。
不就是看了一部qíng • sè电影吗,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更现实的他都和她做了。
倪思喃瞬间安慰好了自己。
晚上躺在床上时,她把这事告诉傅遇北,很大度地说:“你要是没时间也没关系的。”
当然有关系,起码冷战好几天。
“有。”傅遇北很给面子,“空闲。”
“你看过演唱会吗,应该没有吧?”
“不介意第一次。”
倪思喃听得怪舒服的,忽然想起来上次他没说完的话,“那天你被我打断的话,后面是什么?”
傅遇北视线从原文书上移开,笑问:“现在不怕我说了?”
倪思喃瞪眼,“我之前也没怕。”
“好。”傅遇北不和她争执,“只是让你提前知会我一声,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还不知道。”
倪思喃被说的又心虚。
好像还真是这样,全网都知道是服务员送的芝麻,他最后一个知道,但她又觉得这事实在好笑。
因为演唱会在即,倪思喃晚上临时抱佛脚,洗完澡后就在床上看歌手以前的几场演唱会视频。
一场演唱会下来动辄就是两三个小时。
倪思喃平时不怎么看演唱会,乍一看觉得新鲜,就比较入神,大有通宵的节奏。
傅遇北看了下时间,提醒:“十一点了。”
戴着耳机的倪思喃不为所动。
傅遇北干脆把她手中的平板抽走,摘掉她的耳机,又提醒一遍:“不准熬夜。”
倪思喃正看得津津有味,猝不及防什么都没了。
她气到炸毛,伸手去抢,“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怎么不在那个时候的说。”
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之前有夫妻生活的夜晚,好几次都熬夜来着,今晚没有,就必须早睡,谁规定的啊!
必须反对,倪思喃心想。
“因为我是州官。”傅遇北将她按在被子里,顺着她的话:“而你是被剥削的百姓,睡觉。”
倪思喃:“?”
居然还敢承认。
还加上剥削两个字,资本家可真好意思。
她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漂漂亮亮可可爱爱。
傅遇北看着气鼓鼓的倪思喃,十分淡定地言语威胁:“不睡今晚也可以放火。”州官的威严还是很足的,弱小百姓?倪思喃再也不嚷嚷着要点灯了,乖乖待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