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起身下的玉阶也是一脸紧张,此刻若是左相有个好歹...
太医很快来了,初步诊断是体力不支加上晕眩症,大碍倒是没大碍,但是要休息了。
“倒是朕不是了,苟旬,你亲自送左爱卿回府,想必其他爱卿也快撑不住了,这样吧,咱们一同出宫,去看看这些胆大包天的逆贼都是些什么人,之后大家再回去好好休息,明儿咱们就修朝一天!”
皇帝突然变得十分体谅,可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反而让大家更加害怕。
就刚才听到的那些事,他们就是此刻回去,也没人安心啊。
熬着吧,他们也想瞧瞧,到底是些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能在京都城蛰伏这么久,恐怕也不是简单的,此刻他们就盼着,这些人里,可千万别有和自己扯上关系的。
走出宫门,所有人都感觉呼吸顺畅了一些,刚才一路都让人窒息。
这一天一宿都在大殿,压根不知道宫中戒备竟然这么严,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这阵仗,就是有人上京都城马上要dòng • luàn他们也相信。
其实仔细想想,个个都是一身凉汗。
若是那些人没有被掌控,那京都城dòng • luàn不就是迟早的事吗?
从这一路的戒备也可看出,这些人实力惊人,可能和他们想的那些包藏祸心的小贼不同。
从资鉴考刺杀到,到刺杀靖亲王,再到现在,好像最近朝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或多或少有那些逆贼的影子。
“杨统领,这些人的身份可都核实了?是娄人吗?”
如果这一切都是东境所为,那大渊绝不能姑息,更不能随便息事宁人,一定要东境给个说法。
定陶老国公一边走一边代替所有朝臣问着。
杨继光点头又摇头,“为首的是应该是娄人,因为关键人物都是娄人,但是所抓的人力也有大渊的人。”
对方在大渊渗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光靠他们自己那点人。
皇帝这次出宫没有坐銮驾,而是骑马。
同时换上了一身金色盔甲。
也难怪文武百官一片慌张,武将们在宫门都换上了马,一些在宫门口等候自家老爷的仆人见着这阵仗,都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