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给了当归一个眼神,当归立刻将卷好的布递上,心里暗诧,这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小姐的手可不会软,郡主受得住吗?
“轻...点..”媛兰咬布的时候叮嘱一句扭开头不看。
忍冬抬头看了一眼,“民女以为郡主不怕疼呢。”原来还是怕的啊!
媛兰气的瞪了忍冬一眼,这不明摆着挖苦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刺啦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瞬间暴汗。
“就不能打个招呼吗?!”
突然上手,也不给她点心理准备。
忍冬晃了下手上的薄刃,“我还没开始,只是擦了一点酒,别激动,郡主还是咬布吧,要不我怕我这手下去,郡主舌头咬断了,民女就是医术再高明也没法子断舌再续。”
媛兰呼了口气瞪着忍冬,把卷布放入口中咬着。
不是说医者仁心吗?她娘的,她怎么没瞧出来?
平日里瞧着温柔乖顺,奶奶的,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忍冬笑了笑,低头脸上笑容立收,面色开始严肃起来,一脸认真的开始上下其手,这箭头必须尽快取出来,这种痛她知道,她得先让郡主放松一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取出来。
“当归,布、镊子...”
忍冬有条不紊的快速忙活,当归配合默契。
此刻当归是有些佩服这个刁蛮郡主的,这看着就肉疼啊,而她竟然忍下来了,虽然样子有些狰狞。
这会可是遭大罪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门口等着的金枝一脸戒备看着周围,时不时又担忧的看向屋内。
橘南则是暗暗打量着对方,郡主身边这个婢子明显会功夫,可是以前没听说媛郡主身边跟着个会功夫的丫头,不都是她自个亲自上手吗?
而且,瞧着媛郡主和平日里颇为不同。
罢了罢了,自家世子爷不也被外头传成纨绔子弟?
老祖宗说得对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媛兰找到许家庄,虽然没有惊动太多人,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过对方的身份都还不知道,只知道是忍冬认识的暂时都没过问。
倪大师自从得知忍冬是好友的徒儿,天天没事就赖在忍冬这边,弄得许老爷子和许崇明都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