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离开梧桐巷的时候,脚下有些漂。
“小姐,您怎的喝这么多?”
以前小姐来这,也有偶尔小酌几口的时候,却从未像今天这般喝这么多。
“没事。”
“小姐,那咱们现在去哪?”是去王府还是回府?这样一身酒气回去,老太爷不得担心死。
去王府也不合适吧。
是喝的有点多,忍冬摇了摇头,没法子,要让江城点头,她这几碗酒下去,加上他欠她的人情债,应该差不多了。
各条路有各条路的走法。
“去东城柳子胡同,让车夫快些,我马车上趴一会。”
当归默默点头,扶着忍冬走向梧桐巷口。
“这位大哥,劳烦去城东柳子胡同,麻烦快些。”
车夫闻着酒气看了忍冬一样,什么也没问点了点头。
马车内,忍冬撑着头靠着马车压下翻涌的酒气,她其实酒量不错,就是喝的急了些,身上又没带醒酒的药,只能先忍忍。
城东柳子胡同,和梧桐巷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景象。
这里每家独门独院,出入的穿着都十分体面,就是下人易是如此。
柳子胡同,当归也是头一回陪忍冬来,所以不知忍冬到这来做什么或者找什么人。
车夫依旧停在胡同口没有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