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兰低眉,眼睫轻搭叹了口气低声道:“忍冬,如果慈君竹逃走与我二叔有关呢?”
“啥?”这下忍冬傻眼了。
国公府的二爷,这怎么可能...可是媛兰也绝不会乱说这种话才是。
“忍冬,我知道你是个嘴紧的不会乱说,我给你说说也无妨,你知道我为何对慈君竹态度一直如此吗?便是因为小时候....”这些话,她以前与祖父说过,与爹娘说过,可是没人信,后来她只能憋着。
“难怪...”
忍冬没想到,慈君竹与陶二爷竟暗通曲款,还被撞见了,更绝的是,慈君竹杀了二爷女儿,二爷还帮着隐瞒。
“我祖父已经在查二叔了,我是真怕啊,忍冬,若是这事真是我二叔干的,皇上真的不会迁怒吗?那慈君竹可是居心叵测,对太后,对大渊罪不可恕!纵是我祖父,也难辞其咎!”
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
之前尚且不说,是男女之事,可以说二叔糊涂。
可是现在二叔知晓了慈君竹的底细,若真救了她把她藏了起来,那就是把整个国公府都拉着陪葬。
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件事老国公在查了?”
“嗯,忍冬,我真怕查出个啥。”
媛兰在忍冬面前,十分真诚以待,她这脾气,既已把忍冬当成朋友,便会信任于她,这些事,她也不能与旁人说。
忍冬愣愣坐着,照郡主这么说,要是真的,国公府真的要出事,可是国公府出事,她又能如何?
她如何照看得了。
“郡主也慌,老国公是朝着元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有他在,国公府一定不会有事的,就算二爷...糊涂..”
“你这般聪明,也说不下去了吧,要只是糊涂还好说,从禁卫军手里截人,还藏得满京都城都找不到,你说...他得多大本事?我祖父也未必应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