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禁卫军此刻的异动,足以说明...说明有人意图不轨,这可怎么办?他们都在这寝宫之中。
“皇上喉咙果然有异物,段总管,你们都没离开过皇上,到底怎么回事?”
段珪说不出话,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几乎没离开过眼,这么大一团东西,是怎么塞进去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西陵王,事实证明的确是有人对皇上意图不轨,不知西陵王怎么看,若是刚才西陵王拦住了没让忍冬动手,此刻皇上已经窒息而亡,或许还查不出死因。”
慕容郁苏看着托盘里取出的东西,一脸阴沉的看着对方,这个混账东西,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大渊的国君,他知不知道现在边境什么情况,他国已对大渊虎视眈眈,此刻若是国君去世,他有那本事镇得住朝局吗?
他...
慕容郁苏气急,但还得忍着。
“郁王,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害了父皇不成,本王也是但系你父皇有何不妥,没错,目前看着,父皇确实是被人所害,是被所害还不一定。”
“诸位,西陵王说的没错,皇上早就察觉有人意图不轨,所以才命臣在为难之时守在寝宫外,抓拿逆臣贼子。”
赵邝世上前一步,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逆臣贼子,好一个逆臣贼子,不知赵统领口中的逆臣贼子是谁?”
慕容郁苏冷眉以对,贼喊捉贼,这是瞧准了皇上一时半刻醒不过来,想要一定乾坤,有他在,门都没有。
“就是你,郁王爷!”
赵邝世挥剑指着慕容郁苏,义愤填膺,反复慕容郁苏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