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转身拱手,“大人,这位郎中用大蓟叶汁涂抹擦伤用药没错,而患者脸上的伤是因误碰了泽漆草鲜汁引起的,但下官刚才询问患者是否有接触过别的东西,均说无…所以…”
所以,他也断不了,只能告诉大家,患者伤口是泽漆草鲜果汁所致。
杜淼听得太医的话眼角抽动,说了一堆,还不是判不了案。
“你二人平素可有往来?是否有什么过节?”
两人均摇头,主审官挠头!
“大人,草民想起来了,草民去就医的时候,济世堂有个伙计说新收了一批泽漆草,让掌柜的去看看,一定是他碰了泽漆草又给我上药才把我的脸弄成这样!”
陈二突然大声惊呼,像是找到了证据一般。
糊涂官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拍堂木喝斥道:“来人,召济世堂伙计问话!”
忍冬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还真是巧,刚巧济世堂那天收了一批新鲜的泽漆草准备晾晒,还刚巧在这个人来问诊的时候撞上此事。
可惜,他们诸多算计都白搭了。
从伙计口中得知那陈二说的属实,糊涂官就断说济世堂可能在给陈二的药汁里误入了泽漆草汁。
在场的几乎也都认为有可能,因为一切都太巧了。
“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草民没有用错药!”
陈二配合着开始哭天抢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庭仁则咬着一句他没用错药。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论,太医,这陈二脸上的伤情如何,可能医治?”
杜淼一本正经的开始断案。
“回大人,他脸上的伤较为严重,已经错过最佳医治时间,就是治好,恐怕也要留疤!”太医据实已答。
杜淼一听看向堂上跪着的魏庭仁仿佛有了决断,出口就道:“魏庭仁,而今人家陈二被你医治之后成了这般模样,你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本官便判你再不得为他人看病,并罚银……”
“真是可笑!”忍冬听不下去冷吭一声。
“这就判了?”
长空看得直摇头,就说这魏家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