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杨诗诗故意朝沈长歌走来。
杨诗诗端着一杯酒,敬向沈长歌,她道:“县主,之前我的话都是无心之过,县主大人有大量,还望不要见怪。”
沈长歌虽然不喜杨诗诗此人,但眼下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不好与其产生矛盾,便接了这杯酒。
“少夫人言重了。”
杨诗诗弯唇一笑,她走近一步,突然脚下一滑,手中的酒水洒在了沈长歌的衣裙上。
沈长歌微微蹙眉,自从认识了慕珩,她似乎也被感染了许多慕珩的毛病。
其中之一就是:慕珩在衣着这方面很是讲究,必须要求纤尘不染。
杨诗诗慌忙掏出绣帕给沈长歌擦拭,她满带歉意,道:“县主,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不会怪罪我吧。”
沈长歌暗暗冷眼瞥了一眼,她若是相信杨诗诗是无心之过,那就是她脑子被驴踢了。
杨诗诗这个女人是故意把酒洒了,这也就罢了,她还说出这些话,无非是刻意在大众面前,塑造一个委屈可怜的形象,相比之下,沈长歌就会变得恶毒刻薄。
沈长歌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杨诗诗的心思,她握住杨诗诗的手,温柔笑道:“没关系,你也是无心的,我不怪你。”
杨诗诗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暗,她立即道:“县主的裙子已经湿了,要不,我带县主下去换一身衣服?”
沈长歌淡淡看着杨诗诗,心想:这又是什么算计?
其实,怪不得沈长歌多想,从她看到杨诗诗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此人不是个单纯的女子。
杨诗诗虽然相貌平平,但心机城府可是一点不少。
既然如此,那沈长歌就看着,杨诗诗会使出什么伎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长歌的表情很自然,她回了句:“这样也好。”
......
沈长歌换好衣服之后,二人在回去大厅的路上。
沿途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二人随身携带的丫鬟。
杨诗诗的脸上浮现笑意,她故意说了句:“县主真是魅力无限,引得我夫君日思夜寐、辗转反侧。”
沈长歌听到这话,并没有表露半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