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是吃软不吃硬,日子久了,她越是喜欢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至于这种阴阳怪气的,着实是人人厌烦。
“要说报复,九姨娘最恨的应该是你才对,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殷娴儿笑容有些尴尬,她解释道:“我这不是为我们两个担忧吗?”
沈长歌含笑,轻声道:“那你想怎么做呢?”
在旁人看来,她们二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只有她们自己彼此知道,是暗流汹涌。
殷娴儿以为沈长歌顺着她的心思了,继续道:“只要九姨娘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你我自然就无后顾之忧了。”
沈长歌早就猜出殷娴儿的心思了,殷娴儿想借着沈长歌的手除去秋笙的孩子,反正利益是殷娴儿得了,而她自己的手也是干干净净的。
沈长歌可不是傻子,才不会任由殷娴儿玩弄于股掌。
“看来,母亲是想除去这个孩子了,只不过父亲很重视孩子,他对九姨娘保护得很好,我们无从下手。”
殷娴儿蛊惑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只要悄悄地买通那个产婆,用点手段威逼利诱,一切不就简单了。”
恰在这个时候,嘉丽往沈长歌的方向走来,她这抹红色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男人对嘉丽自然是垂涎三尺,女人对她全是鄙夷不屑,因她的美是那种具有强烈攻击性的,所到之处,大杀四方。
在西周女人的眼里,嘉丽放荡开放,装束艳丽,不懂礼节,就是个没素养的草包子。
沈长歌不用想,就知道嘉丽是来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