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的呼吸加重,沈长歌平日里可不会如此撩人,喝醉了倒是不得了,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
不,她一直都是狐狸精,专门来取他的性命。
所以他心甘情愿把命都给她。
不过,现在周围还有几个碍事的,得先清理干净再说。
......
楚玦看到后面桌子上趴着的子泠,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吩咐道:“秋月,你叫个人,一起把他给拖出去。”
秋月问:“王爷,那奴婢......该把他放到哪去?”
楚玦没好气道:“你把他丢到大皇子府里去,顺便让大皇子看好,否则本王就不客气了。”
若再有下次,楚玦怕是要对子泠动手了,也不会在意楚庆了,他可是会来真的。
秋月道:“奴婢知道了。”
可怜的子泠已经喝得醉醺醺了,不省人事,他哪里知道,自己是被拖着丢出去的,唉......
秋月对着沈长歌和楚玦,暗笑一声,她识趣地将门窗给关上。
......
沈长歌不知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她眼中含笑,妩媚温柔,问:“小郎君,你抢了我的酒,该怎么办呢?”
楚玦抱着沈长歌往后面一走,他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酒坛子全部推到地上。
随着一阵瓷器碎地的声音,他把她放在桌子上。
他问:“那你想怎么办?”
沈长歌嘴角徐徐牵了起来,她道:“不如,小郎君将你自己赔给我?你说好不好?”
楚玦故意往沈长歌凑近,道:“好啊,如你所愿。”
......
风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里溢进来,将阁楼里的纱帘吹乱。
婉转的歌声丝丝入耳,声声撩人: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良辰美景怎那堪虚度,难得是今朝有酒,且醉今朝,莫问身后......
重重叠叠的纱帘之下,他与她相拥相吻,恨不能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
楚玦搂着沈长歌,她的发丝已经尽数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