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室内镜看了眼后面人事不知的板砖,“我没怕。”
霍毅唇角跃起一丝冷笑,“是,你不怕,你不是和北宁阎王九节鞭混的么。”
都听到了?
我有些疑惑的转脸,这说明,他一早就在?
霍毅微启着薄唇,“差一点点,躺在后面的那个,就是你。”
我张了张嘴,“我也没想到,他还能起来……”
“你和无赖能讲明白什么道理。”
霍毅眼神杀来,“拿根木板条就想替天行道?用它杀鸡我都嫌费力,金多瑜,我真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口味独特就喜欢单挑啊,看来肩膀脱臼对你来讲是轻的,那点疼你压根记不住。”
“我用板凳条是因为……”
算了!
我阖下眼,没在答话,是我欠人家的!
的确不敢想象要是那板砖让这秃子拍下来能什么样,或许就如同霍毅所言,躺在那人事不知的就是我了,可是,我抠着自己的手指,“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段,你不应该正工作吗。”
汽车里的温度很低,血腥味很重,霍毅的音调生冷而又低磁,“早在你和我聊计划生育时我就看到了纸下的刀鞘,出息。”
“什么?”
我看向他,脑子迅速运转,“那就说明,你心里早就有数了?那你为什么不问我,还有,你是怎么……魏大明?!魏大明对不对?你让魏大明跟踪我?!”
霍毅眉梢阴寒,“怎么,不满?!”
“我……”
您这回答真直白,我能说什么,我哪里又敢有不满,是你帮了我么!
想想那天看到的魏大明,老小子戏不错哈,这是和我玩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