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
我喝一嗓儿,“拿你当兄弟才说的!别没完没了啊,在戳伤疤我真急啊!”
“明白!”
庄少非清了下嗓,缓了好一会儿又走到我身前,眼底,笑意隐隐,“放心,就你这事儿,哥们保证一个字儿都不会透出去,但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您这沙包大的拳头,随便朝哥们身上招呼,啊!”
“来劲!”
我嘁了声,真是不乐意聊这个,一方面膈应,一方面,又觉得,真难为大哥了!
低头!
我看了看工商营业执照,“对了,你今晚有空没,把温姐找出来,咱一起吃个饭,我做东……”
“没空!”
庄少非特直接的回我,见我抬眼,又牵起嘴角补充,欠欠儿的,“我指的是我小姨啊,她最近心情不好,闹心着呢!我小姨让我转话,你这执照,她只是举手之劳,托她工商的朋友给你办的,现在也提倡搞个体嘛!您这名下还有五亩地的,都有优势,客套的呢,就免了,你们这关系,也用不着!!”
“温姐心情不好?”
我拧了拧眉,“是因为我们厂这效益上不去,所以温姐……”
“哎!打住嘿!”
庄少非掌心冲我,无语的,“金小爷,您别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啊,我小姨那高低那也是处长,手下扶持的不止你这一个小福利厂,她就是做这工作的,这么多年,早摔打出来了,闹心的,不过就是私事儿,她个人的,具体的呢,你也别问,谁还没点隐私呢,你说对吧!”
嗨!
哥们还就欣赏装大蒜直接这点!
“私事儿?”
我对着庄少非的眼,莫名的,想到除夕前天温姐来慰问后心事重的模样,只是……
庄少非这都把立场摆明白了,咱在劲劲儿的问,未免,太八卦烦人了!
我在关心温姐,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就是听到这些后,心里不太舒坦,有点大明犯事儿前的预感,憋憋的,烧心,形容不上来!
就算肖鑫是温大娘的干儿子,温大娘也并没有把自己年轻时的事儿一五一十和肖鑫念叨过啊,没那必要不是!
温远么?
我脑里信马由缰了一通,不能,温远的问题也就是日后出国忙碌,不常回来,按理讲,温大娘没大毛病,不像是罗子,要想辙戒赌,更让我糟心!
“金小爷?嘿!”
回神!
庄少非笑的无奈的伸手在我眼前晃荡,“您这脑袋一天装多少事儿啊,甭为我小姨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成了!”
“切!”
我笑了声,“那饭就回头在吃,我记下了,走吧!去厂里坐会儿啊!”
这伙计!
真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算了!
温姐这茬儿走哪算哪吧!
回头!
我给温远上课时在渗透渗透!
省的庸人自扰!
“不了!我还有事儿!”
庄少非再次打开的自己的包,不知道又要拿出什么,嘴还不闲着,“哥们得回去消化消化这吃撑的东西啊!腻!太油腻!”
我含着笑,“还有理了!齁死你!”
不臭贫就得死的主儿啊!
庄少非笑着摇头,没接茬儿,只从包里拿出一小本子,洒脱脱的朝我手里一送,“喏!哥们心意!拿去用!”
“这是……”
我怔了怔,“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