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星捧簇朗朗,不如一月相伴独明。
……
表面上,日子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我和大哥在一起还是会腻歪,也再提他去zhann场会怎么样,会有什么样的风险。
即便我绷不住问了,霍毅也会把话头岔过去,云淡风轻的,好似他真的只是去出趟公差。
我知有些结果改变不了,一面呢,装着很大度的能接受,小嘴儿巴巴的都是家国情怀,使命荣光。
另一面呢,却揣着那份担心夜不能寐,闭上眼,就会梦到些zhan争中的血腥场面,断肢残腿,一惊一乍,陡增胆寒。
夜里,我无数次的惊醒,翻身看到身边人在抱紧他,只有感觉到他的体温才会稍稍的安心,怕,说不出的怕。
霍毅觉轻,我一动,他就会有所察觉,掌心摩挲着我的后背,轻轻的安抚,不停的重复着,‘没事,肖鑫,没事,我不会有事。’
我不回话,佯装自己只是做梦,抱着他的姿势不动,困极了,才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心里,默默的一直在倒计时,等,等霍毅的三天假期……
三天过后,他就要踏上军列,行驶他应尽的责任去了。
日期一天天的临近,霍毅是越来越忙,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bei战报告,以及要学习的上级纲要。
我心就跟长草了似得,越发的坐立难安,白天,到了病房,除了去和霍老爷子去说会儿话,零星的在接待些来探望我的朋友,其余时,都是病房玩吉他。
在医院,我只要是逮到大哥有空,就会去陪陪他,哪怕,在他办公室对面坐着陪他看会文件心里也安,没招没落的啊,一颗心,无时无刻没在悬着,根本就放不下来。
……
意外的是,就在我准备出院的前一天,庄少非带着姜南华子来了。
点儿掐的是真准,再晚来一天啊,我就要和大哥去过三天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