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笑着揉揉它的大脑袋,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坨拳头大的冰块,随手丢在小乌的猫食盆里。
哐当一声。
小乌立即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冰凉的感觉立即让它产生愉悦的情绪。
虽然说猫本来是生长在沙漠的动物,按理来说非常耐热。
但经过几千年的家庭驯养,尤其是在北方,猫咪也很怕热。
尤其今天晚上,格外有些闷热。
杜飞从澡堂子出来之前,刚冲了一遍,现在又出汗,觉着有点发粘。
这还是杜飞体质特殊,要换个一般人,更受不了了。
再加上家里有电风扇的不多,就难怪都聚在外边纳凉。
杜飞没去凑热闹,直接脱个光膀子,做到罗汉床的凉席上。
从随身空间拿出一瓶冰镇的北冰洋,咕嘟咕嘟,一口半瓶。
他这儿有电风扇,有冰镇汽水,比外边舒坦。
等到九点多,快十点了。
预料中的秦淮茹果然来了。
人影一闪,反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今天秦淮茹格外热情。
杜飞刚要说话,她已经脱了鞋,直接光脚跑过来。
叫了一声小杜,就扑到杜飞身上,呢喃着:“要我,要我~”
杜飞被弄得一愣。
秦淮茹从公园回来明显洗过了,头发上还有香皂的味道,但又出了一茬汗。
淡淡的汗味儿不难闻。
反而有一丝游惑。
而且,令杜飞惊讶的是,
今天秦淮茹格外来劲,
活像一头张牙舞爪的小母狮……
十一点多。
终于鸣金收兵。
在杜飞家的二楼,两人全都满头大汗。
为了避免声音传出去,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刚才上来匆忙,又没拿电风扇。
秦淮茹还在呼呼喘气,眼睛失神的望着房顶的木梁,一动也不愿动。
杜飞自个点上一根烟,笑眯眯道:“让你逞能~”
秦淮茹没做声,过了片刻忽然道:“小杜,我们快结束了~是吗?”
杜飞一愣,旋即笑道:“在外边有人了?”
秦淮茹挣扎着坐起来,严肃道:“我没开玩笑,等你结婚了,我们还能呢样?万一……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我一个寡妇,也无所谓了,可你……你的家庭,你的前途,都会受影响。”
杜飞却“啪”的一下,重重打在秦淮茹屁股上。
哼了一声道:“跟我玩以退为进是不是?你要真想断了,穿上衣服好不。”
秦淮茹撅撅嘴,却不在乎被杜飞识破了,娇嗔道:“哎呀~疼嗯~”
刚才被打这一下是真有点疼,但她心里却松一口气,心里甜滋滋的。
至少从杜飞的态度上,并没有跟她断了的意思。
又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秦淮茹悄咪离开。
趁着夜色回到家。
棒梗今天累坏了,白天逛公园,晚上还练功,睡觉都打起呼噜来了。
秦淮茹看他一眼,缓缓走进里屋。
小当和小槐花早睡熟了,贾张氏却睁着眼睛,听见动静,问了一声:“淮茹?”
秦淮茹“嗯”了一声,脱了布衫,躺倒床上,有点心不在焉。
贾张氏翻了个身,又问:“小杜那边,怎么说的?”
秦淮茹却没应声。
贾张氏有些疑惑,伸手隔着俩孩子,戳了一下秦淮茹:“淮茹,你没事儿吧?”
“呃~”秦淮茹回过神来:“妈,您说啥?”
贾张氏担心道:“到底咋啦?失魂落魄的。”
秦淮茹定了定神,敷衍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贾张氏心里暗骂,杜飞是个牲口,仍不忘问道:“我刚才问你,杜飞怎么说?”
秦淮茹道:“没事儿,他没断的意思。”
贾张氏“哼”了一聲:“這小色鬼,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呀~也不怕累死他。”
秦淮茹没应声,却把手伸到了怀里,摸到了一个沉甸甸、硬邦邦的东西。
忽然感觉到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那是一根足足有十两重的大黄鱼。
秦淮茹活了三十年,也只是听说过,头一回见到。
刚才杜飞把大黄鱼塞给她时候,她根本控制不住,心脏“蹦蹦”的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在办公室听人议论过,说一根十两的大黄鱼,到银行能兑两千多块钱。
要是到黑市上,值的更多。
杜飞说,这是给她压箱底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
其实也是给她的一颗定心丸。
原先秦淮茹跟着杜飞,虽然心里清楚自己的位置,但毕竟杜飞还没媳妇,她是杜飞唯一的女人。
但今天,意外在公园跟朱婷遇上,情况突然挑明了。
内心深处潜藏的一丝奢望彻底破灭。
秦淮茹表面上没啥,心里却相当不是滋味儿。
晚上去找杜飞,那样疯狂需索,何尝不是一种发泄。
至少在这时候,这个男人只属于她的。
而杜飞应对的法子,相当简单有效。
就是‘包’治百病。
只不过这个时候,还没那种包包。
那就干脆来点更实在的,直接拿金条顶上。
一根下去,当时就把秦淮茹给砸懵了,两手紧紧抓着这根大黄鱼,扑倒杜飞怀裡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时,秦淮茹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一点睡意。
她双手握着大黄鱼,心里念头百转,想着把这根大黄鱼藏在哪儿~
不仅要安全隐秘,还不能让贾张氏发现了。
这是她的,是杜飞给她。
她誰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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