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坐下尝了几口,还真不错!
知道杜飞下午上班,王长贵也没提喝酒,更没开板儿就说事儿。
直至杜飞吃的差不多了,那手绢擦擦嘴。
王长贵才笑着道:“杜科长,大羊山那事儿您肯定听说了吧?”
杜飞看他一眼。
此前王长贵曾经给杜飞提示,庆王的财宝可能在城北大羊山的方向。
王家原是庆亲王家里的包衣,大清亡了之后仍在庆王府里讨生活,算是忠心耿耿的。
但自从王长贵他爹死了,到了王长贵这一辈儿,对庆王府已经没有多少忠诚。
反而盯上了庆王的宝藏,这些年来安中寻找。
可惜一直没有收获,找来找去只知道可能藏在大羊山里。
当初告诉杜飞,也没多少真心,料定深山老林的,杜飞肯定找不着罢了。
没想到,前几天竟在报纸上看见,几个孩子在大羊山里发现了一座古墓,从里边挖出好上千万大洋。
报纸上语焉不详。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王长贵却笃定十有bā • jiǔ是庆王宝藏。
却只能一声叹息,怪只怪他们老王家没有这一场泼天富贵。
“您是说那庆王墓?”杜飞笑呵呵道:“上报纸的事儿谁不知道?您还惦着呐!”
王长贵忙道:“那不敢,那些银子本来就是民脂民膏,现在归还给人民再好不过。”
杜飞心中莞尔,没想到在这老家伙还唱上高调了。
轻咳一声道:“七爷,您也别兜圈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下午还的上班,咱有事说事儿。”
王长贵“哎”了一声,干笑道:“那我长话短说,有这么个事儿,原先我们家在王府有一个熟人,叫李江……”
杜飞一听,不由得心头一动:“李江?”
王长贵人老成精,忙问道:“您认识这人?”
杜飞不置可否:“你接着说。”
王长贵不知道虚实,说话也多了几分小心。
如果杜飞真认识李江,或者知道一些内情,他再胡说八道,一下就揭穿了。
而听他说下去,杜飞则更笃定,这个人就是他知道的那个李江。
王长贵果然是长话短说。
前后不到五分钟,就把意思表达明白了。
杜飞却皱了皱眉:“你是说,李江找到伱,想让你帮他找到真正的,庆亲王载振留下的的财宝?”
王长贵点头,压低声音道:“杜科长,您比我门路深,应该不难打听到实情。我都是在报纸上看的,说在山里挖出上千万银元,当初的庆王宝藏可不止这些!”
杜飞“哦?”了一声。
王长贵接着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当年王爷在外国银行曾存下700万英镑,不算别的,就这些钱,换成银元就得七八千万。况且,王府里真正值钱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东西,那些奇珍异宝才是大头儿呀!”
杜飞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
这老家伙精明得很,如果真有所谓的‘真正的庆王宝藏’,他也不会跑来主动告诉杜飞。
现在既然来了,肯定有求于人。
而且这事儿跟李江有关。
果然,王长贵很快就说到了关键地方。
杜飞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李江想让你帮他,一起找到真正的庆王宝藏。”
王长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