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东番稍微调整一下情绪,说道:“杜飞同志,我这次到华夏来,是求援来了!”
杜飞听了倒是没太意外。
长野东番大老远渡海而来,处心积虑找到杜飞这里,肯定有所图谋。
杜飞点头:“嗯,你说。”
长野东番道:“以杜桑的远见卓识,应该知道我们在东洋的形式非常不利。”
说到这里,长野东番痛心疾首:“从62年,领秀的视线关注到东洋。到现在,我们经历了高潮,也走过了低谷,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这令许多同志开始悲观,甚至放弃曾经的理想,堕落的进入资本家和财阀的企业工作,成为他们工具和走狗......”
长野东番越说越激动,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眼睛,挥动手臂,仿佛他面前的空气就是他的敌人。
杜飞并没阻止他。
看得出来,这个东洋的年轻人,是一个真正有理想的人。
他的信念非常坚定,甚至已经成为了心中的执念。
他并不惧怕死亡,害怕的只是理想与信念的破灭。
等长野东番的情绪平复下来,杜飞让他坐下来:“长野君,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
恐怕帮不了你。”
长野东番立即道:“杜飞同志,请不要谦虚。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研究你在香江取得的胜利,从前期的准备,到后期的收尾。简直堪称完美!你在力量有限的情况下,有进有退,纵横捭阖,硬是让不可一世的敌人吞下失败的苦果。”
说到这里,他的神情无比郑重:“杜飞同志,实不相瞒,这次我来想要拜访两个人,一位是阁下,另一位就是您的搭档林先生。可惜林先生不在京城,实在令人遗憾......”
杜飞恍然大悟。
难怪长野东番会来找他,原来是早前香江之行的影响。
至于林天生,他能见到才怪。
现在林天生应该还在龙江没回来。
杜飞皱了皱眉,问道:“长野君,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长野东番急切道:“我们需要武器!领秀早就说过,炝杆子里出正拳。当今之东洋,若想葛命成功,必须进行斗争......”
杜飞并没有忙着表态,说行或者不行。
他仔细听着长野东番宣讲他的理念。
半晌之后,长野东番说完。
杜飞问道:“长野君,武器的事儿先放一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获得了武器,你打算怎么干?”
长野东番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