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茂清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杜飞好个无中生有。
李代桃僵,杜飞收起录音机,郑先生谬赞,只是些雕虫小技罢了,称您大意。
侥幸得手,郑茂清倒也光棍没在纠结录音的事,他现在已经录到套里,实际上不管录音还是照片,区别都不大。
沉声问道,刚才说的那些还算数吗?杜飞到当然算数,一条情报,十万美元。
这笔买卖,郑先生可不亏不亏吗?郑茂清重复一遍,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起身道,先告辞了。
日后联系杜飞没有阻拦,起身颔首,郑先生慢走。
旁边一桌的三人立即起身,跟上郑茂清一行人匆匆离去,只剩杜飞和周鹏。周鹏皱眉道,兄弟这就成了,是不是有点太顺了。
按道理郑茂清应该没这么好拿捏。
杜飞看着郑茂清离去的方向,也严肃起来,的确有点太顺了,好像他早知道前面是个坑,却故意在往里跳。
周鹏道,你说他是故意的。
杜飞嗯了一声,周鹏却想不通,可为什么呀?杜飞摇头道,不好说,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
暂且看看再说吧。
另外一边正茂,清代人离开到楼下坐车回到下榻的宾馆,到屋里只剩下郑茂清和他之前坐在邻桌的一名青年。
一进屋,青年已经控制不住,一脸焦急到,叔叔这可怎么办呀?郑茂清却不慌不忙坐下来到,你慌什么,给我拿一瓶可乐,青年是郑茂清的。亲侄子叫郑俊彩,算是他本家里比较出众的后背,打算带在身边提携郑浚才应了一声,连忙去冰箱拿一瓶可乐,喝瓶起子打开郑茂清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这个季节湘江虽然还不太热,郑茂清就喜欢冰镇,可冷的爽利,郑俊材却着急道,叔叔,咱们这可是通共。
万一郑茂清却嗤笑道,通共老头子都说了,天下何人不通共多我这一个吗?郑俊才不由目瞪口呆。
郑茂清又喝了一口可乐,接着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香江郑浚才到您,您是故意的。
正茂轻叹了一口气,老头子身子不成了,要不是上次王玄出手。估计都到不了今天虽然有些副作用,但也正因如此爱着了一些人。
郑俊才瞳孔收缩,瞬间想到了许多父子兄弟的宫闱秘事,不由脱口道,小贾政懋卿摇头,看向窗外,到小奖固然没那个心,但他身边的拥趸不下呢,谁不想要?这从龙之功说着收回目光。
现在明白为什么王玄明明救驾有功,还要远走南洋了吧。
郑俊才不由点头。
郑茂清又道,当初王玄是我推荐的,你说那些人找不到王玄,会不会迁怒到我身上?再则我是夫人,这条线上的,只要老头子在,一天可保夫人无恙,我也自然无恙,可是一旦老头子不成了。
一周怕是容不下夫人到时候你觉着我能有什么下场?胜俊才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郑茂清这是在给自己谋划后路,可即便如此,也没必要把这么大把柄交给杜飞亚。
盛懋卿道,你还是不明白什么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
是手里没有照片录音,人家凭什么相信咱们凭什么拿咱当自己人?再说那又算什么把柄?我在宜州,他是把柄等将来老头子没了,咱都不在宜州了。
区区录音又算得了什么,郑浚才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先他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却未尝没付费过。
这个三叔尸位素餐,一天只知道搞钱搞女人权杖溜须拍马上位。
根本没有真本事,今天才见识到这个三叔是真的厉害,问道,三叔,那您真准备给那边情报?郑茂清轻描淡写道,当然要给一次十万美元呢,这个钱不挣白不挣,再说对面可不好糊弄,当不拿出点干货,咱可敷衍不过去。
与此同时,关于郑茂真的是杜飞直接跟猪爸做了汇报,后续的事情大体上移交给相关部门,不过具体的依然会走杜飞的途径,不会另外再派人,一来一条十万美元,相关部门可没杜飞这么财大气粗,二来也是对郑茂清的保护,尽量简化环节,减少相关人员,终于在三天后。
杜飞先乘船回到广州,在乘坐飞机返回京城,飞机是一架运或杜飞在驾驶室勉强挤了一个位置磁芯和马冬梅,被他收回了随身空间内,飞机晃晃悠悠的,时不时发出嘎吱吱的动静,飞了一天才从广州抵达四家庄。
杜飞又转乘火车,最终回到京城,从京城火车站走出来。
杜飞不由得回头瞅了一眼,这次虽然说出去的时间不算太长,但经历的事情不少,仿佛出去了很久。因为不确定时间,杜飞也没让人来接。
下车的时候刚到中午,这时候朱婷还在上班,杜飞也没急着回家,索性先找了个澡堂子泡泡搓搓村,在印尼天天看人,不是半截袖,就是光膀子。突然回到京城,满街的大棉袄还有点不适应。
坐上公交车,晃晃悠悠来到南锣鼓巷附近。
红星浴池的搓澡师傅不错,来之前顺便在火车站附近的邮电局得勤怀柔,打个电话让他回家去等着这趟去南阳身边的慈心和马冬梅,虽然都是美人,却不是杜飞的菜。
之前因为是多紧急还没叫着,怎么反而从湘江回来,心里开始长草了一会儿,想到朱婷,一会儿又想到秦怀柔王玉芬甚至莫名的想到朱莉和于佳佳在电话里听到杜飞的声音,秦淮柔顿时雀跃起来,立马收拾东西请假,一溜烟地骑车子回到棉花胡同。
杜飞这段时间没在家,虽然没跟他说去干什么,他也能猜到,肯定是大事,不然不会到年根儿底下还往外跑。
这些天提心吊胆跟着担心,现在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等杜飞洗完澡,再走到棉花胡同,已经下午一点半多了,一进院儿就看见秦怀柔站在上屋门口,巴望着。
瞧见人了,立马扑了上来,冤家你可想死我了。
杜飞双手托住屁股,好像抱小孩一样,嘿嘿,到那我可得看看哪儿想啊。
情怀柔妩媚白了一眼,轻声道,抱我进屋,一个早就心猿意马,一个是久旷的少妇,两人干柴烈火,瞬间爆燃起来,一直到下午快三点了。
才鸣金收兵,秦淮柔呼呼喘着,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杜飞心满意足躺着,顺手摸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面闻闻。
要说这次下南洋,他心里也相当紧张,远没有表面上那样智珠在握,轻描淡写。
这次跟之前在国内在湘江都不同,在湘江就算出了什么状况。
总有解决办法,但这次在印尼,无论如何都只能靠他自己。从一开始登陆巴淡岛,再到泗水,又去坤甸,一步步走过来,虽然最终大获全胜,收获满满,但话说回来,真要一步出错,结果可能就完全变了。
这一切的压力都在杜飞的身上,即使他是个挂逼,心里也难免犹豫紧张。
积蓄着大量负面情绪,此时总算在秦淮柔身上书籍了大半。
看见杜飞拿出耶,尽管已经累得快抬不起胳膊来情怀柔还是咬牙爬起来想去拿火柴,却被杜飞一把揽住,轻声道,不用我就闻闻靠着我躺一会儿,感觉到杜飞心疼他情,怀柔的眼镜仿佛要滴出水来。
轻轻嗯了一声,匍匐在杜飞胸膛上。
杜飞伸手摸索着白皙滑腻的肩膀,享受着惬意的轻松。
两人久久没说话,直至快三点了,秦淮柔知道杜飞不能在他这里过夜,今天刚回来肯定要回家,心里虽然不舍,却不会不懂事,开始说起自己这些天的琐事,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
就是想跟杜飞说说话,等下次来还不知道要多久。
对了,旅解说,等今年开完人代会,要给我提一提情。
怀柔笑眯眯的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快成了月牙儿。
杜飞诧异道,那不是要当副科长啊?秦淮柔撅撅嘴撑起身子道,咋滴?人家还不能当干部了。
之前,秦淮柔只是鼓掌。还是工人,一旦提了副科就得转干部及这对许多人是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坎儿。
之前秦淮柔不声不响的没想到竟然偷偷就迈过去了。
这里固然有杜飞的因素,但在这件事上,秦淮柔从没跟他提过,全是他自己在单位鼓捣的。
其实杜飞早就看出秦怀柔有这方面的天赋。不仅聪明,情商还高,而且知道克制很能把握分寸。
正是混机关的材料,不说别的,单说他跟后勤处吕处长的关系,一开始杜飞的关系只是一块敲门砖,后来两人能处得跟亲姐们儿。
是的,这就是秦怀柔的本事,原先在院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在车间不务正业。根本显不出他这些优势。
杜飞趁势抓了一把垂下来的大扎。嘿嘿,到那以后,我不是得叫您秦科长了。
秦怀柔哼了一声。那当然杜飞贼兮兮道,秦科长,我要吃查勤。
怀柔有些哭笑不得,干脆用手拖着往前送,没好气道,给你吃给你吃,撑死你个没溜儿的。
一直到下午四点,杜飞从棉花胡同出来,整个人都觉得轻松多了。
外边刮着小北风,也不觉得特别冷,索性安步当车,像朱婷单位走去秦怀柔这边,把杜飞送走了身子,却愈发犯法,打个哈欠想在炕上眯一会儿,却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旁边有人叫。
他才醒过来,往窗外一看,天早就黑了。
秦淮柔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看表,已经六点多,肯定耽误做饭了。
姐秦轻柔坐在炕沿边上,又叫了一声琴,怀柔彻底回过神,应了一声,从炕上爬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
秦轻柔瞧见也没奇怪。
撅撅嘴到他们回来了情怀柔嗯了一声,捡着衣服穿起来,你做饭了。
秦轻柔应了一声,瞧见堂姐左边的大闸有一片红印,猜到是刚才杜飞没控制好力道给抓的,不由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秦淮柔,瞥见不由叹了一口气,披上棉袄到到现在还放不下他这两年上大学。
那么多青年才俊,就没一个桥上的秦京柔低着头没说话,意思却不言而喻了。
秦怀柔叹了一声,你这是何苦来的?再这么钻牛角尖,我真怕你把自个儿耽误了,你说你人家杜飞已经娶了媳妇了,你一个黄花闺女不像我一个寡妇,你又不能给他做小秦淮柔原是想劝劝堂妹。却没想到。话说一半。秦轻柔忽然插嘴道,我要是愿意呢。
秦怀柔一愣,眨巴眨巴眼睛,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你说什么?秦京柔却一脸正色,一字一顿道,姐,我说我愿意给他做小。
秦淮柔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伸手去摸琴轻柔的额头。
怎么好好的脑子坏掉了?早前,秦轻柔知道杜飞结婚了一度,已经死心放弃了,怎么念了两年大学,反而念成这样了,还真读书给读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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