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绾绾霎时脸色一变。
“我……霁尘，你……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一个被你杀了两次，终于死在了你手里的人，那种感觉是怎样的？是不是欣喜若狂？觉得整个世界都属于你了一样？”
他又问了一个问题。
声音同样也是很平静淡然，包括，他金丝眼镜下那张斯文俊雅的脸，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
话音落下后，这一次，夏绾绾整张脸都白下去了，那骤然大睁的双眼，更是盯着这个人，一下子都剧烈颤了一下。
“霁尘，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那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吗？”
他终于再次看向了她。
而这次，他的瞳孔终于有变化了，一片黑沉，就像是要分分钟将她吞噬的深渊。
“四年前，我带你去产检，你进去了医生诊室，却在忽然间说胎儿有点问题，然后送去了胎监室，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进去了20分钟。”
“……”
“20分钟后，已经离开的叶繁枝忽然打电话给我了，她那个时候就出了车祸，再到后来，就是你突然又早产了，被紧急送去了抢救室。夏绾绾，不如你来跟我解释解释，那20分钟里，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