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河又骂了几句,心里仿佛出了口恶气,语气平和起来:“还好支书是让给你,都是咱们卫家的,如果是给姓曹的!我卫长河就再不认他这个儿子!”
“叔,不管姓曹还是姓卫,只要能带领全村社员致富都行。”卫向东笑道。
“那不行!大队支书必须牢牢握在咱们卫家手里!”卫长河瞪大眼睛:“向东啊,你可不能学海涛那样,为了个女人就跑掉,连支书都不当了!”
卧槽!
今天是第三个人说我这样了!
卫向东只好说怎么会呢,再说我连对象都还没有,跑啥啊?我现在想的是好好干,不辜负公社领导和全大队社员的期望云云。
“嗯......这话我爱听,这才是我们卫家子弟!有出息!”卫长河赞了句又想起自己的儿子,神情顿时又变得萎靡,躺在床上。
“长河叔,你愿意当队长不?”卫向dōng • tū然冒出一句话。
“你说啥?”卫长河一骨碌爬起来,看着卫向东。
“叔,你看我如果当支书,肯定就没法再当咱们队的队长,我的意思是推荐你当,你在队上威望高,经验丰富,一定能把生产队管理好!“
卫向东说出自己的理由。
“好!好,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当这个队长!”卫长河顿时变得兴奋起来:“你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在大队的工作!”
“那这事就怎么说定了啊,我先走了,叔。”卫向东站了起来。
“那我送你”。
“不用,叔,你跟我客气啥?”
卫向东走到院子,就看到卫海涛的母亲从厨房里匆匆走了出来。
“向东,你叔先走咋样?”
“放心吧,婶子,他病好了。”卫向东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