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和杜兰走过惠亥面前时,原本打坐闭眼的他突然说了句
“不管你们抱有什么目的,但是在这里我得提醒你们,释尼召寺内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任何对寺庙不利的因素我都会去铲除。”
很明显惠亥对陈平两人的看法就没有好过,一直防备着他们两人。
“臭和尚,明明是你们寺院出了问题,还说我们什么”陈平和杜兰没有和惠亥争论什么,惠术也怕两人与惠亥师兄发生冲突,忙将两人往住持方向引,
其实陈平和杜兰确实心虚,毕竟自己确实是为了结晶物重新回来的,也算是图谋不轨,所以也不愿和惠亥多说话。
穿过两个大门,在财神殿旁边就是主持的房间了,一所dú • lì的小房子,惠术上前敲了敲门上的门锁,里面念经的声音停止,
“把他们带进来吧,”智觉的声音传来。
随着主持发声,惠术将二人带到禅房内,然后跟住持道了声阿弥陀佛,便关上门退了下去。
“两位施主,听惠术说你们有什么想跟老衲说的,现在可以高速我了么?”智觉盘坐在蒲团上,看着陈平和杜兰两个人。
“智觉大师,您也看出来了,我们其实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们来自域外,你可以理解为很远的地方,我们的宗门派我们来收集一些特殊的物品,就比如您赠送给我们的佛珠,就是不知道大师你还有没有类似的物品,我们愿意花钱和你们交换。”
杜兰看着陈平居然能信口胡诌,也是很佩服陈平的撒谎水平,真正做到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陈平是先打算先礼后兵,看看能不能从住持这边再套个东西出来,这样就不用硬碰硬,危险自然降低了,毕竟能好好说话,谁愿意动刀动枪的的呢。
“特殊物品?交换?陈施主,老衲也不理解您说的特殊物品的意思,这串佛珠只是一串普通楠木做的佛珠,因为我的师傅禅方大师给其开过光,我又长期佩戴,佛珠沾染了佛气才可能成为你口中的特殊物品。”智觉解释给陈平。“但是这样的物品几乎没有多少,我也很难给你解惑。”
“不好意思,智觉大师,我们也觉得这样大海捞针不是办法,所以才来找您寻求答案,既然没有的话那我们也不强求,想问下智觉大师,惠辰有消息了么,毕竟我们对他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怕他潜伏在暗中,古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平开始想方设法的找借口,
“目前还没有找到惠辰的踪迹,不过肯定还在这释尼召寺旁边,今天有附近的农户和我们说,看到惠辰今天天明之时出现在东面的方山之上,所以我已经派4个弟子上山搜寻了,应该今天就能有个结果了,陈施主不必过分担心。”智觉开到说道。
“智觉大师,既然那惠辰还未抓到,为了安全起见,我毕竟带着女眷,万一遇上惠辰,万一他狗急跳墙,那我肯定照顾不到杜兰,您看这样如何。”陈平看似是在商量,实际上又把问题抛给了智觉,我们就这样了,还被你徒弟惦记着,如果被打击报复了,你们是不是有责任。如果你们不收,我就可以去外面宣扬你们谋财害命,佛珠,那又不是封口费。
智觉思考了下,看着陈平一脸无辜的样子,能当上住持自然有几把刷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陈平的说法他也找不到毛病,最终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陈施主,你们两位就先在我们寺院住下,我安排惠申暂时保护你们,待抓到惠辰后,两位便可放心了吧”
“好的,谢谢智觉大师”陈平也知道不好再说,于是出门由惠术领到厢房,而惠申也被住持叫去交代了几句,这次与昨天不同,给陈平和杜兰安排的是同一间房间,不过中间有个大屏风遮挡,这也是考虑到两个人收到惊吓,不好再分开。
惠申则在旁边的房间整理了下,也住了进去,住持刚刚嘱咐他了,一方面是保护陈平他们的安全,一方面也是监视两个人,两个去而复返已经引起了智觉的关注,外乡人,奇怪的火器,特殊的物品需求,他们肯定有什么目的。
重返寺院的陈平和杜兰两个人在房间里确定好,趁着封院这段时间,重点探索两处地方,一个是白塔,一个是大雄宝殿,趁着天亮,两人起身往这两处地方走去。
惠申听到陈平他们开门出去,也从打坐的状态起身,跟在陈平和杜兰身后十几米的地方,陈平他们也发现了这么一个尾巴,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智觉安排“保护”他们两个的,自己又不好多说什么。
先去看的是大雄宝殿,跟旅游逛过的大雄宝殿没什么区别,佛祖盘腿于大殿之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下方,其实这是陈平一直不喜欢佛教的原因,因为所有的寺院的佛像都是拿着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世人在他们眼中就是蝼蚁。而道教的雕像就目视前方,有一种无欲无为的感觉。
与佛像对视了几眼,陈平刚想转头,突然看到原本供奉在供桌上的苹果嗖的一下飞到佛像身后,陈平不信的揉揉眼睛,刚刚是自己看错了?忙问了旁边的杜兰,是不是苹果飞上去,杜兰觉得自己听错了,苹果,什么苹果。得,看来杜兰没看到,于是陈平盯着佛像,左绕右绕,但是佛像的后头被房梁挡住了,陈平看不到只好作罢,但就随着陈平想要放弃,一个果核不偏不倚的就砸在陈平跟前,陈平第一反应掏出了shǒu • qiāng,
“谁,谁在那里,出来。”陈平的大喊使得杜兰一惊,忙慌不停的从大腿的枪托上掏出shǒu • qiāng,也对准了佛像,等了半分钟,一张脏兮兮的脸从佛像后面探头出来,依稀可以看出是个老人,两边的头发都快结成块状,唯独中间一片却是秃的自成方圆。
“那小子,你是叫二狗我么?”那人开口问道,随后跟来的惠申看到那人骑在佛像头上,急得大喊道;“二狗,你快下来。”
呸,一大口浓痰准确的吐到惠申的大光头上,“二狗也是你叫的,论辈分你该叫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