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茗看着季向渔又恢复了这幅俏皮的样子,轻轻地笑了一声,看了眼手表,准备跟季向渔告别了,再迟点就要被母亲问东问西了。
但是季向渔再一次出声打断了她,“啊!虞茗,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答应了赵弦要参加她的生日会的,我们的图书馆之约可能要推迟了。期末快到了,你下周末好好帮我补补行吗?把这周的也补上,你看行不行?”
季向渔的语气透着懊恼和遗憾,难得啊,难得虞茗主动邀约,居然都被赵弦的生日毁了,小季心碎。
懊恼的情绪会传递,虞茗也是这才反应过来,不同于她的枯燥乏味,季向渔的周末要精彩的多,人家早就跟别人约好了。
明明刚刚在车上她都听到了不是吗?赵弦的家长要送赵弦的小季前往参加赵弦的生日宴会,两人甚至是见过父母的关系。
她怎么就忘记了,现在还提出这样的邀请,让两人陷入尴尬的局面。
虞茗的嘴像被锁住了一样,在季向渔面前支支吾吾张不开。
季向渔看着虞茗好像有话要说翕动了下嘴唇又没吐露出任何音节,而她做的只能是静静等待。
半分钟后,虞茗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直视季向渔的眼睛。
“季向渔。”
虞茗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季向渔认真地与虞茗对视,听候发落。
“季向渔”虞茗又喊了一遍季向渔的名字,轻声地说,“周一见。”
说完不等季向渔的反应就转身坚定地走进了小区,直到确定季向渔再也看不见自己,才放松下身体,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心中有淡淡的苦楚弥漫。
友谊中的第一次主动出击,好像有些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