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大皇兄府里玩得可高兴?”一般住在宫里的公主和皇子是很难出宫的,但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建安帝自然愿意宠着,她想起大皇子府上玩,那就去呗,多派些人暗中跟着便是。至于她还顺带着拐走了小郡主,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了。
“还行吧,大皇兄忙,哪有空陪我玩?”瑞公主噘嘴抱怨。
建安帝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都像你似的?瑞安啊,你不小了,瞅瞅京中的年轻子弟,瞧中了哪一个父皇给你招为驸马。”
瑞公主哼了一声,“父皇,您这不是为难人吗?”
建安帝抬眉,示意她说下去。
“您自个的臣子您还不知道?满京城也就一个禁骑司的韩指挥使还能看,可是对儿臣来说他太老了。他都二十多了,我才十五,一朵鲜花插在老树枝上,那画面能看吗?”
建安帝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皱眉瞪着她,“都是谁在你跟前胡说八道?”一朵鲜花插在老树枝上,这是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瑞公主翻翻白眼,“儿臣说得难道不对吗?儿臣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少年郎,听说韩指挥使现在腿残脸毁了,那就更配不上儿臣了。”
建安帝深以为然,瑞安是他最疼爱的公主,自然要配世间最优秀的少年郎。
“父皇,不是说好多大臣都上奏折让您罢免韩指挥使的官职吗?”瑞公主趴在桌子上。
建安帝端着茶杯,“嗯,怎么了?谁让你帮忙打听的?”
瑞公主耸了下肩,“没谁,儿臣就是想说,父皇您可不能干卸磨杀驴的事,韩指挥使给您出了多大的力啊,那什么,南边大旱,赈灾银两不翼而飞,户部查了一个月,查出什么了?还不是韩指挥使为您分忧解难的?”
“北边盗匪,朝廷派兵剿了几次都无功而返,还不是韩指挥使以身犯险找到了盗匪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