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风光霁月的模样,背地里小动作也不少哇!
建安帝忽然就觉得兴味索然,盯着文王看了半晌,道:“退下吧。”
三人微微闪神,有点摸不着头脑,正说的好好的父皇怎么就突然变脸了呢?即便心有不甘,碍于父皇的威严也只得退下。
到了外面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便回了各自母妃那里。
三王均已娶妻封王,其生母自然母凭子贵,在宫里也算得上有头有脸了。就算是贤王的生母位份差了点,但也没人敢轻看。
她们自然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林妃娘娘求见圣上被拒并不是多隐秘的事,三人自是收到了消息的。
三王便想不明白了,父皇是个什么态度?但有一点他们是达成共识的,那就是尽可能从老大身上撕下来一大块肉,就算不死,也得让他疼,最好伤筋动骨。
不过出头的却不能是他们,毕竟兄友弟恭还是要演一演的,谁让父皇爱看呢?
庆宁侯府一片混乱。
大老爷林崇康已经被下了大狱,其夫人孙氏简直塌了天。她不懂什么罪名,她只知道她男人是替静王做事才被下大狱的。
她男人是庶出,与静王的关系哪有侯爷亲近?她男人又不是多有本事的,静王能放着嫡出的舅舅不找,反而找个庶出的舅舅?
所以她男人肯定是被候府舍弃了,是被推出来顶罪的。
孙氏是又气又怒又着急,或许别人看不上她男人,但他却是自家的顶梁柱,是她两个闺女和儿子的依靠,她的儿子才将将十五,连亲都没定。她男人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一房的日子还怎么过?
婆婆中风躺床上两年了,跟个废人一样。二弟妹虽是侯夫人,但她也不懂外头的事。这个府里能挡事的也就是侯爷和四弟了,孙氏顾不得男女有别,死死哀求。
“侯爷,四弟,就当我这个做嫂子的求你们了,救救我家夫君吧,不看别的,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庆宁侯又怒又急,任谁被个妇人扯着心情都好不了,“成何体统!”
边上的奴才见状赶紧上前,劝的劝,拉的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孙氏隔开。
四老爷林崇渊忙好言安慰,“大嫂莫急,都是一家兄弟,大哥受苦我们自然也心疼,只是此事重大,须得从长计议。”
孙氏的心都凉了,一个府里生活了几十年,谁还不知道谁?她男人与侯爷和四弟本就不是嫡亲兄弟,能有多深的感情?
别看四弟嘴上说得好听,可一句要救人的话都不提。
“侯爷,四弟,你们大哥也是为了整个候府才抗下的罪名,你们可不能这般不仁义。”孙氏哭喊。
庆宁侯险些气炸,“谁跟你说大哥是为候府抗下的罪名?”
“还用别人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这下别说庆宁侯了,连林崇渊的脸都黑了,可大嫂一个妇道人家,他们能和她一般见识吗?
冲奴才摆摆手,赶紧把人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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