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树村上吊而死的纸扎匠方老三,可能是方家传承下来的。
我没有再问下去,两天一夜都没怎么休息,精神一直都是高度紧绷,现在算是缓解了不少,熬到现在这个点,早已是人困马乏。
我没去管方展娇怎么过夜,自己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我接到了辅导员徐立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来学校。
我这次想起来,新学期已经开始了。
不过到了大四上学期,基本上没有多少课,也不少同学开始在外面找工作,找实习机会,并不一定需要返校。。
我以陈奶奶生病需要照顾,请了一个长假。等我有空再回学校去补个请假条。
当天傍晚,我买了一把大黑伞,躲避下午阳光的气息,去了殡仪馆。
上一次来这里,是看金文斌。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了。
我买了两包烟,从殡仪馆侧面侧面停车场的岗亭位置进去。
现在很多地方都用电子摄像头,替代人工收费。好在这边岗亭还有位值班的中年大叔。
一身涤纶的保安服洗得干干净净。
我上前去套近乎,争取表现得成熟一些。
我发了一根烟,说:“大叔,跟你打听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