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猛的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快速的跑出了院子,留下我和薛定在风中互相看着对方。
“这什么情况?这家伙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薛定笑了一下然后转头问我,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互望了一眼还是决定跟上他。
虽然他跑得很快,可是村子并不大一般祠堂都在村子中间的位置也十分的好找。
快走到祠堂时,我就听到一个女人正在咿咿呀呀的唱歌。
那声音就好像是破锣被迫敲响一般,除了难听我实在感觉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很快祠堂外面就聚集了许多的人,大家都在向里看,还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呀?那么好的儿媳妇自己却不珍惜。”
“说也奇怪自从他儿媳妇死之后,这老太太终日就变得稀奇古怪的。”
“那还不是他儿媳妇,是活着的时候对他太恶毒了,最后他儿媳妇受不了投河自尽了。”
“我总感觉这事情也有蹊跷,按理说春子一家人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站在祠堂门口听着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议论,大概的事情也闹得bā • jiǔ不离十。
看来这趟活我算是接坏了,碰上了灵体不说恐怕这事情的其中还另有蹊跷。
只见男人往他母亲身边一走,他的母亲瞬间就安静下来,然后迷茫的看着周围。
“儿啊娘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什么都没说,而是搀着自己的老娘又向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本想打听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一想与其问这些长舌妇还不如直接问男人。
和男人一起走到他家的庭院里,前面的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却在他家房梁上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就算你是灵体也要善良一些,没必要对这么一个岁数大的老太太下手。”
“你可知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那红衣女人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她长发飞舞,那些长发就好像钢筋一般对着老太太的身体就扎了过去。
没想到这竟然是个恶灵,我掏出怀中的木锤对着那家伙就打了过去。
两个回合下来,我明显不是那恶灵的对手。
“薛定快点从背包里掏出我要用的东西!”
再怎么说也算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也比较了解我。
很快薛定就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盒墨水还有一捆麻线。
将麻线和墨水充分浸泡之后,麻线变成了黑色。
薛定将那捆麻线递到了我的手上,我用麻线在空中弹出了一个网状。
凡是那灵体的头发,触碰到的地方都会发出一道金光。
女人体惨叫一声,又恶狠狠的看着我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小兄弟,刚才那是怎么了?”
面前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恐的神色,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可以帮助你,不过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你的媳妇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我这么说,那男子的脸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