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侯爷震惊之下竟是直接挡在了大殿出口处,“不可——”
“侯爷三思啊——”
镇北侯施施然转身,锐利的眼光直射向贤侯爷,“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太子殿下作为未登基的新皇,怎能离都由他人教养?
“本侯乃太子亲祖父,且北境将士数十万,难道还护不得太子安康?”
旁边一个老臣终于在贤侯爷眼神示意下颤颤巍巍的开口。
“太子……即便尚且年幼,也是未来新皇。由外戚教养,史无前例,且若是殿下在北境出了意外,侯爷担当得起吗?”
镇北侯寸步不让。
“太子年幼,可由贤侯爷摄政,待太子及冠,本侯自会拥护太子殿下回朝亲政。再者若是本侯都护不了太子殿下周全,有着弄丢太子殿下先例的诸位,难道就能万无一失吗?”
镇北侯虽是武将,年少时也是鲜衣怒马的鄑都儿郎,混迹鄑都名利场。
如今对上这些人,竟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这……这实在是……”
“镇北侯说的有理,太子殿下年幼,不如就让侯爷亲自教养,想必侯爷定能护太子平安。”
把那小崽子送出鄑都,自己再派人暗中行事,也不怕大事不成。
再者,到时候只要那小崽子死在外面,众人也就无法开罪自己。
出头那人没想到贤侯爷突然改了口风,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现在殿中两个权势最盛的人都开了口,众人自然也要“无中生有”,没有先例?那就造一个先例出来。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
“还跑吗?嗯?”
“不,不跑了,您饶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