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我跟着别人混进去的,那时候宫里不是正乱着吗。”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本来就是宫里的人呢。”
江思思被他逼得简直要冒出汗来,“怎么会呢,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次日,江思思刚起床,就听伙计说,表少爷已经出去了。
打探消息去了吧。
不对,他不会又戴着那劣质的人皮面具吧!
昨天自己心神不宁的,就把这事忘了,还是等文楚回来吧。
到了晚间,江思思终于逮到了人,亲手把人按在水池边净了脸,准备给文楚的脸“加点儿东西”。
谁知自己的手刚碰到文楚的眼睛,文楚就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了,你不会有洁癖吧,那要不我说你做……”
文楚摇摇头,脸不知怎么有些红,“没事儿,你继续就行,我都记着呢。”
文楚东西学的很快,没几天就掌握了这门本事。
江思思欣慰不已,自家孩子就是聪明。
文楚每天早出晚归,朝中局势也越来越紧张。
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马上及冠,可贤侯爷又肯定不甘心放权,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临近年关,户部侍郎突然被人弹劾克扣北境粮草。
北境往年无战事时,运来的粮草倒也勉强够用,北境便都默默忍下了。
可今年,北边异族收成不好,时常游荡在北境边线上,有些商队对情况不熟悉,就会被拦下,货物钱财皆被抢夺一空。
如此下来,异族冒险攻城劫掠,仿佛已经不可避免。
镇北侯见此情景,派了数倍于寻常的兵力巡逻边境,加固城墙。
结果帐房先生一核算,今年的粮草竟然不足以支撑到明年开春!
要知道北境冬日严寒,往日朝廷的粮草在冬日是绝对运不进来的。
没有办法,今年北境将士即便是勒紧裤腰带,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镇北侯这才派了次子,携带亲笔书信来鄑都,想要为北境数十万将士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