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钱章也是安阳的混混出身。
下一秒,江思思就看到了从电梯下来的洛州。
显然,洛州也注意到了江思思这里,“江同学怎么会来这里,是有什么亲戚在这吗?”
那两位前台见到洛州过来,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陆晓因为一些事正在警局里接受调查。有位关键人物的母亲就在这里疗养,我特意过来看看。”
江思思话音刚落,洛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陆晓……接受调查?”
“是,警方怀疑是陆晓过失致人死亡,但……我们怀疑这是一场针对陆晓的阴谋。”
阴谋。
洛州咂摸着这两个字,“你们不会怀疑……这和陆晓的爷爷有关?”
“您,您怎么会知道?”
疗养院里不方便多说,二人直接去了外面的一家咖啡厅。
“就是这样,洛勇经常通过这种手段来控制那些不听话的人,钱章也曾经参与过。”
虽然现在还不能找到钱章背后操纵的证据,但钱章绝对不可能逃过那场故意shā • rén案的指控。
“谢谢您,老师。”
江思思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安阳警方从钱家老宅带走了钱章。
有洛勇这个人证还有洛州提供的物证在,钱章根本不可能再一次逃脱法律的制裁。
只是陆晓一事,钱章始终不松口。
虽然钱章进了看守所,但钱章的走狗依然还在外面。
没有钱章提供的证据,陆晓依然不能洗脱嫌疑。
直到钟图那通电话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