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夫人眼泪徘徊在眼眶里,委屈得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不情不愿地赔礼:“是妾身错了。”
“这事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若池景业当真是如同叶氏所言,我断不会轻饶了他,一切按照律法处罚,赔人性命!”城主道。
少城主夫人直接急了,“城主!景业可是您的长孙啊!您不能因为一个妇人的荒唐之言,就让景业蒙受不白之冤啊!”
“是不是不白之冤,你说了不算。而且。”城主冷哼一声,“我缺他一个孙子吗?”
少城主夫人脸色惨白到透亮,她听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了,就是城主已经打算放弃池景业了。
“城主……”
城主不想跟她废话,拂袖而去。
张氏眼里透着笑意,赶忙追了上去。
“城主,咱们家荣哥儿近日特意为您写了一副字。”
她口中的荣哥儿就是她的儿子,池景荣。目前孙辈中,除了池景业,便就只剩下他了。
其他房的人眼瞧着事态,也自然不敢再往少城主夫人身边凑,纷纷托词走了。
少城主夫人身形晃了晃,不堪承受倒下。少城主池承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但他上来第一句不是什么关心,而是质问:“我且问你,景业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回事!”
少城主夫人泪光闪烁,张口想说没有,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池承冷下脸来,“慈母多败儿,这就是你养出的好儿子!若这事当真做实了,别说保住他了,连我的位置都要受到影响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给我解决了!”
他下了命令,随意把她一推,就走了,背影冷漠至极。
少城主夫人悲痛欲绝,想倒下却又不敢。她急火火领着人去了城主夫人那儿,但不出预料的吃了闭门羹。
城主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出来回话:“少城主夫人,您可别怪老夫人心狠,您就是求到陛下跟前儿去也是没有法子的。为今之计,您还是想办法怎么证明业哥儿的清白吧。”
她转身要走,见少城主夫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补充道:“少城主夫人,您只有业哥儿这一个儿子,可老夫人不是呀!”
少城主夫人一震,她听出了话里的暗示。
如果她处理不好这件事,城主夫人就要准备放弃她相公,扶持七爷成为新的少城主了。
她吓得急声道:“劳烦嬷嬷与老夫人说,儿媳一定会想办法证明景业清白的!”
少城主夫人踉踉跄跄从院子里出来,整个人还恍惚在云端。
明明昨夜她已经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叶佩文身上,怎么就在一夜之间,她与景业落入这般田地了?
“夫人,那叶佩文已经死了,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证明公子的清白啊?”她身边的丫鬟都抑制不住担忧问。
少城主夫人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声道:“梁浅浅!为今只有她能救景业了!”她急声吩咐:“赶紧备好马车,我要去梁府。”
少城主夫人从偏门出去,躲过正门围堵的百姓,偷偷去了梁府。
梁修明急得坐不下吃不好的,猛然听见少城主夫人来了,吓得魂儿都丢了。他慌慌张张跑去迎接。